,但刘宏是谁,是皇帝,哪怕是已经驾崩了的皇帝,也不是她能说的,要是
清了清嗓子,何太后皱眉道“好了,就这样,反正以后遇事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儿。”
“是,母后”刘协无奈应道。
何太后思虑半晌又道“那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说漏了”
“那天是哪天”刘协愣了愣道。
何太后没好气道“还能是哪天,就是陛先皇召你们兄弟前去的那天”
“没有啊,孩儿一字不差的都说给母后你听了啊”
“当真全部都说了”
“当真”
“那就奇了怪了”何太后自言自语道,“按理说,陛先皇那天其实已经能看出协儿更适合继承皇位,为何还会选择”
“会不会是祖制”刘协闻言没忍住,插嘴道。
“祖制”
何太后轻蔑一笑,为了能继承皇位,她可是看了不少自高祖以来的,能看到的秘密,所谓祖制,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罢了,最后的关键,还是看谁更厉害。
母子二人又讨论了许久,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龟缩在墙角eisuo发育,额,不是,是静静的等待机会。
还别说,这机会啊,就像那什么,只要你愿意等,他就会来的。
刘宏与冬日驾崩,消息传遍四方却不过近月时间,旁的人可能只关注新帝登基的消息,但辽东的公孙度和西凉的董卓却是不同。
且不说公孙度,就说西凉董卓。
“主公,我们的机会来了。”李儒得到消息,大叫着跑进了府内。
“什么机会”董卓不知道喝多了,还是没睡醒,一脸的迷茫。
“先皇驾崩,新帝登基,但并非遗诏,只是从已故的宦官口中得知。”李儒一脸神秘的说道。也不知道这货去哪儿得知这么隐秘的消息的,还是说早就安排了眼线或者是某些人故意泄露出来的
只是李儒高估了董卓的脑子,只听他说道“那又如何和我们有屁的关系”
李儒好悬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好在习惯了,只是回道“这说明朝中有小人作祟啊,那我们作为忠臣,自然是需要入洛清君侧的”
“去洛阳”董胖子就是董胖子,旁的都不懂,但重点一下子就抓住了。
“可韩遂怎么办”
刘宏病倒的时间早了些,所以韩遂仍未被诏安,甚至在刘宏驾崩之后有种想要真正造反的意思。
李儒既然说出这话,自然是早有准备,淡然道“区区韩遂,岂是主公的对手,待主公麾下大军至,必落荒而逃,不然就是伏地请降。”
“这”董胖子仍是迟疑,他虽然自大,但并不是真的傻,或者说在行军作战上,他有着不俗的天赋,觉得并没有李儒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