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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你在乱说什么疯话。我们哪里是什么倒幕志士。你这些话要是被那群壬生狼听到,他们一定会连我们一起都杀了的啊。”
“都让开,都让开,你们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这位美人陪酒。”正当这个醉酒的武士要碰到那白梅女子之时,剑心的剑鞘已经一击顶在他的喉咙处了。
剑心这下没有下死手,只是让对方如同窒息般不断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干呕才能呼吸到新的空气。而他的伙伴立刻将他架出了店门,急急忙忙的离开这个地方。好像真的是怕这醉汉的一句胡言乱语引来了专杀倒幕志士的新撰组一样。
剑心看着已经离开的那群武士,收回了自己的刀鞘,再一次看了一眼这位面对如此情景依旧面无表情的白梅女子。
她好像根本不在意发生在这里所关于她的一切,她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张最靠角落的位置。
一个人静静的要了一杯清酒,一个人静静的抿了一小口。
最后,再对着剑心,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算是感谢了剑心的出手相助。
面对如此情况下的剑心,也没有与她说任何话。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最后再饮了一杯酒,便离开这家居酒屋。
“师匠,师兄,今夜我又要去杀人了。酒,还是很难喝啊。可能真的是我自己有问题吧。”
当剑心离开后,一名老翁也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带着他的小孙子悠闲的踱步而出,还以他苍老的声音,答应着给孙子买糖糕吃。
深夜,银月高悬,月光映射在一座淌满鲜血的木桥上。深红色的血浆不断的从这座小木桥上流向桥下的清河中,染红了这条原本清澈又安静的河流。而这些血液的主人,已经变成了木桥之上的一具尸体。
这又是一名被剑心执行‘天诛’了的幕府人员。伤口还是被直接贯穿咽喉后再嚼碎气管的。
而做完这一切的剑心,独自一人走在这条刚刚死了人的小河边上,平静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最近好像特别厉害啊。根本不给对方发出惨叫的时间。”小胡子的饭塚达也一阵小跑追上了剑心。
“喂,你又流血了。”饭塚达也看到剑心的左脸上的那道伤疤又一次渗出了鲜血。
剑心闻言后,朝着自己左脸轻轻一抚。
面对着手心中的那道血痕,剑心感觉如此的扎眼。
果然,又流血了!
这已经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了。他这伤,自从上次他刺杀了重仓十兵卫时被那位年青武士拼死一刀所伤后。就再也没有愈合过。
“我听过一个传说,含有强大怨念的刀伤,在那股怨念未被化解之前,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含有怨念的。。。刀伤。。。”剑心好像明白了这伤一直没有消失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