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小姐,谢谢你。”剑心对着雪代巴离去的方向,轻轻的说出了一句久违的感谢。
既感谢她对自己刚才的关心,也感谢她让自己又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雪代巴离开剑心的房间后,独自一人坐在侍女们休息的廊下。
她拔出自己的短刀,刀刃的冷芒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总是带着忧伤的面容。
一道人影出现在她的背后,一声问候打断了她的思绪。来人正是桂小五郎。
“疯狂的正义?”雪代巴被桂小五郎突如其来的说法表示很不理解。
“疯狂的正义。这是我的老师,吉田松荫先生的教诲。”
“而绯村,就是承担这‘疯狂的正义’的先锋。”桂小五郎开始将话题引到剑心的身上。
“所以,你们就让小孩子用刀杀人吗?”雪代巴难得的用气愤的语气怼向桂小五郎这样的大人物。
“在我的故乡,有一个叫高杉晋作的男人。他是个好人,不过他有时会变得非常狂暴,甚至于还以此为乐。如同一把出鞘的狂刀一般”
“但是,上天为了他这柄狂刀安排了一把可以让他安定的刀鞘。”
“是一位叫透野的女人。”桂小五郎对着雪代巴说出了他的死党高杉晋作的故事。
“刀鞘?”
“你能成为刀鞘吗?成为一柄名为绯村剑心的刀的刀鞘。”桂小五郎终于说出他今天找雪代巴的用意。
“请问,为什么?”雪代巴反问道。
“我不希望绯村变成一柄只会杀人的狂刀。”
“狂刀有时候会带来难以挽回的悲剧。既伤害他人,也伤害自己。”
“因此,需要一把能使其安定的刀鞘”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那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剑心他自己已经选择了你。”
陈天在京都所暗伏的医馆之内,蝶衣再一次向陈天进行最近的情况汇报。
“玲,现在无法离开小荻屋了吗?”陈天问着在服侍自己穿衣的蝶衣。
“天大人,现在桂小五郎在全面调查小荻屋中的内奸。玲此时如果离开的话,一定会暴露出她真正的身份的。如果桂小五郎认为玲就是出卖他们的情报的人。那我们岂不是替他们之中真正的内奸,洗脱了嫌疑。”
“再者,让玲独自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变成自己的伪装对象,继续潜伏在小荻屋,也是锻炼她的好机会。妾身相信她现在的能力。”蝶衣对于自己尽心教导的弟子,比陈天都对玲更有信心。
“新撰组那边都准备好了吗?”陈天继续问道。
“新撰组自从得到我们给予的关于火烧京都的消息后,已经准备对长州藩他们先下手了。预计就在祇园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