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苏达的调节,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永恩也算理解亚索的所作所为了。
原来是怕自己会告诉母亲导致计划泡汤,永恩想到这里便原谅了亚索的所作所为。
来到旅馆时已是深夜,摊子商店也打烊了,只剩下们门外的灯笼还亮着,街道异常安静。
苏达感到非常不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影响着,但又无从说起,很怪异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赤裸着一般。
希望从明天的冥想中能知道点什么,强压着那股不安,带着一天的疲劳三人躺在床上变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几人早已收拾好东西朝着人群走去,大家脸上异常严肃,还有些许失望,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按理来说今天正事绽春,灵柳应该照例开花才对,可能是因为诺克萨斯的入侵伤害了艾欧尼亚之灵才会这样。
“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有些无奈。”亚索看着失望的人群,大家没法祭奠自己的家人,只能象征性的喝下灵茶,最后离去。
“伊麦,你不是说绽春的时候我们就能见到伊呗了吗?”一个小女孩拉着母亲的衣角,眼中噙满泪水,女孩的母亲强忍着悲伤蹲下抚摸女孩的秀发,“孩子,伊呗可能明年才能过来了,我们明年再过来好吗?”
艾欧尼亚人对死亡非常看得开,因为艾欧尼亚之灵和灵柳的存在他们总能看到已故之人的灵魂,并和他们交流,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吧,”苏达看向眼前的一幕握紧了拳头。
他们信仰的均衡只能保护人民不受侵害却因为戒律不会去反抗,他们的卡尔玛只能留在长生殿不谙世事,但总有一天会有人起身反抗,随着一股洪流彻底洗刷诺克萨斯人带来的伤害。
这里俨然成为了苏达的家,等到诺克萨斯的魔爪再敢伸向艾欧尼亚时,苏达发誓绝对会用手中的刀刃给予入侵者应有的惩罚。
苏达的眼神越发清澈,心中的不安也烟消云散,他明白自己该为什么而战了。
“看来只能等明年了,但是仪式还是要参加的,走吧孩子们。”索娅似乎也以为这对母女有些神伤。
几人朝着山上灵柳生长的地方前进,路上遇到了很多因为灵柳不开花,正在伤心的艾欧尼亚人。
一旁的亚索和永恩一言不发,虽然永恩一脸平静,但是不擅长隐藏想法的亚索早已怒容满面。
“到了。”
几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茁壮的灵柳随风摇曳,细腻的树皮映照着从树顶漏下阳光,一张茶几上放着早已备好的灵茶。
索娅轻声歌唱着艾欧尼亚的音乐,亚索和永恩席地而坐,等待着母亲唱完喝下灵茶。
虽然苏达没听懂在唱什么但是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悲伤,一股风悄然吹起,循着歌声环绕在几人周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