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
走着走着，高飞就看到了秦锋的背影。
他坐在地上，默默抽着烟，仰头望着天空，情绪看起来很低落。
高飞两人对视一眼。
霍魁：“走？”
高飞：“走。”
两人视而不见，离开。
“你们等等！”
秦锋叫住两人。
“怎么了？”
两人回头。
“你们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伤心吗？”
两人同时摇头：“没兴趣。”
“你们应该听听的，作为朋友。”
霍魁：“？”
高飞：“？”
“他是你的朋友？”霍魁指着秦锋问高飞。
高飞大怒：“侮辱谁呢？”
“他是你的朋友？”高飞指着秦锋又问霍魁。
霍魁暴怒：“你竟然跟我讲脏话？”
秦锋：“……”
“你认错人了，我们不是你的朋友，再见。”
两人又把身体转回去，继续走。
“等等！”
两人异口同声：“又怎么了？”
“听我讲几句话行不行？”
霍魁：“我耳背。”
高飞：“我失聪。”
“嚯”霍魁惊诧道：“你够狠的啊。”
“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
“也是。”
霍魁怪模怪样地摇头晃脑：“阿巴阿巴。”
高飞也怪模怪样摇头晃脑：“阿巴阿巴。”
“哈哈哈哈……”
两人勾肩搭背，又又离开。
“……”
秦锋呆呆望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回过神来，追上去了。
“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哦？”
两人对视，同时道：“听听？”
……
坐进车里。
高飞率先打破沉默：“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等葬礼结束再走。”
秦锋打着方向盘，苦涩地笑道：“我不喜欢离别。”
“你想跟我们说什么？”霍魁打个哈欠：“现在可以说了。”
秦锋的眼神顿时变得黯然了，他道：“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咦？”霍魁就像是听见了一件极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道：“你不会刚刚发现吧？”
“……是……是啊。”秦锋苦笑着道。
居然承认了。
霍魁的表情认真起来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