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
她推开手腕上徐州的手,微微退后。
不过她没有往卫戈背后躲。
她以这种态度表达了自己的客观。
“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我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是不能在三个人的场合说的。”
徐州看出了江絮晚的疏远,可他也只能压制住那种不快。
因为喜欢,所以一厢情愿,所以在这样的场合哪怕被拒绝了还是要死皮赖脸地待在着。
“上京市的电视台总部,著名的广播员陈婉茹是你的——”
“徐州!”
“你怎么知道她的?”
江絮晚这一回是真的被激怒了,有些气急败坏,也很是慌乱失措。
她紧紧盯着徐州,祈祷他说出现实,可又不希望他说出现实,纠结的情绪深深地传达到了卫戈眼眸深处。
“……我爸妈是外交官,今天电视台一档采访邀请了我父母,采访他们俩的记者就是陈婉茹阿姨。”
“现在在举办宴会,我跟着爸妈参加了,宴会厅太闷所以我出来透口气,没想到遇到了你。”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江絮晚的语气逐渐偏向怒意。
徐州看着江絮晚红了眼眶的模样,也开始慌了神,张口结舌。
卫戈冲上前揪住徐州的衣领,“你对她说了什么!”
“卫戈你放开他!”
江絮晚的话,卫戈只好听从。
“徐州,你刚才说,她是我的什么?”
即便是个再禁忌的答案,徐州明白,现在该说出口了。
“她是你的妈妈——对吗?”
江絮晚身侧的双手不知如何动作,最后如同攥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紧了自己的校服外套。
“妈妈?谁告诉你的?她自己吗?”
“嗯,采访的时候她有提到自己的一个女儿。”
卫戈来回看了江絮晚和徐州好几遍,可是最终,他只是丧气地把目光终结在远处的霓虹灯上。
卫戈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气氛僵硬,感受到了来自江絮晚的种种不满与针锋相对。
然而,他更清晰地感受到的,应该是自己对于——江絮晚和徐州拥有的共同故事,而他一丝一毫都不了解。
他错过了江絮晚十年。
这十年间,包括这十年之前,他都只是众多记忆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甚而,江絮晚根本记不起自己曾经存在于她的生活中。
不过,不记得是最好的。
因为若是自私地让她想起来自己存在于那段记忆中,只会牵扯出她众多的恐惧感。
卫戈不想让她感到恐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