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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要因为可怜你而原谅你。每个人过的都不容易,不要自以为是的站在自己的角度出发。”
他的目光落到了夏冠兴的手肘处,“如果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攻击你的母亲,你会是什么反应?”
“并且当你维护自己的正当权利时,当你出手维护自己的亲人时,那人还无缘无故用刀伤了你——你又会作何感想?”
……
回忆起当时那男生对自己说的话,夏冠兴总觉得他和江絮晚很像。
两个人表达的意思都差不多。
虽然如此,但夏冠兴反倒会比较喜欢他们这样直接的说法——任何一切“不正常”,需要的都不是同情,而是把他们当做平等方的尊重。
在那个男生和江絮晚的身上,夏冠兴感受到了尊重。
而那天在警察局里接受心理辅导时,夏冠兴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是满满的排斥感。
虽然当时心理医生让自己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说是想让他感觉到平等。可他却依然没有感觉到。
究其本因,夏冠兴觉得肯定是因为,接受心理辅导本身就是在干预自己的人格吧。
“这件事确实算我不对。”夏冠兴扯着嘴角,“跟你要微信你没给所以我记恨在心了,以后不会了,刀也不会搞了。”
江絮晚也不知怎的,看着夏冠兴这幅模样,她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是很难过。
那种难过很难形容,但就是裹得她的心脏透不过气来。
或许是觉得他可悲,过成这副模样。
或许是因为他过成这样却不自知,所以自己觉得遗憾。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对卫戈做的事。每个人都有底线。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你要是敢再伤害他,我不会让你好过。”
夏冠兴连连点头,“知道知道,那我可以继续做兼职了吧江美女?”
江絮晚皱了皱眉,“叫我名字就行了,还有工作的时候别偷工减料,用心点,不然我会让老板开了你的。”
……
秦思艺练完琴后来到书房——柯静在那看合同。
“妈妈,请问我可以进来吗?”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柯静看向秦思艺,点点头,“好啊,进来吧。”
“琴练好了吗?”
秦思艺进去以后,在柯静旁边坐下,“练好了。妈妈,我可以出去吗?”
“出去?”柯静看合同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认真的看着。
“就是,小晚她在附近兼职,我想过去看看她。今天我在她家也没来得及跟她多谈心。”秦思艺解释道,“所以我想过去看看她,等她下班了还可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