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晚微微低着头,认真思考着该从哪一句开始说起。
不过最终她还是选择绕开了那本日记。
于她而言——江絮晚隐隐之中感觉到的——这样才相对较为安全。
“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人翻着手机里面的相册,我翻到了好多以前的照片。”
然后呢,江絮晚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倒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因为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心里有些难受。需要找一些以前的美好记忆来温暖自己,安慰自己。”
望着这样的江絮晚,卫戈忍不住心疼的把她搂入了怀里,而江絮晚也不挣扎,就这么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然后呢?”他低下身子,吻了吻怀里面的江絮晚。
其实都是很熟悉的动作,这段时间以来,江絮晚跟卫戈都是越来越腻歪。
所以其实这样的动作对他们来说,很家常便饭了。
可不知怎样,就是在这么一瞬间,江絮晚忍不住红了眼眶,酸了鼻子。
“卫戈……”这么抬着头望着卫戈,江絮晚仿佛望到了十多年前的他。
卫戈温柔的勾起嘴角,轻轻摸着江絮晚的脑袋和脸,“老婆,我们都结婚了,你还这么生疏的叫我啊?”
“是不是也该改口了?”
江絮晚哭笑不得,“我要说正事呢……”
卫戈倒是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神色来,“不行,就算要说正事,那也先把口改了再说。”
“你真的是……”江絮晚的声音慢慢地弱了下去,然后突然提高音量,“老公!”
“诶,老婆大人有什么话要和老公说呢?”卫戈这副模样,仿佛整装待发的士兵一般,听从着长官的命令。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你应该记得吧,今天也是你主动提到那次除夕的。”
听了江絮晚的话,卫戈了然地点头。
“嗯,我记得,那次舒除夕。”
“在除夕前一天,沈……佳梦,佳梦她不是给了我一个盒子吗?一个男人让他给我的,里面装着一只口琴。这个你还记得吗?”
卫戈继续了然的点头,“这个我当然还记得。”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嗯,差不多吧。”江絮晚继续回忆,也继续把问题往深处带,“其实我跟口琴的渊源还挺深的。在我小的时候,我有喜欢过口琴。”
“嗯,这倒是没有听你提到过。”卫戈应着,继续点头,“之间有什么关联性吗?”
“在我还没有被父母亲抛弃的时候,他们一心的培养我的音乐素质。钢琴,吉他,小提琴,大提琴,这些我都有一一涉猎。尤其是钢琴,我特别喜欢钢琴的声音,当钢琴流淌出音乐时,我就会忍不住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