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名报社?呵呵,小伙子你知道港地有多少报纸吗?你知道每一天有多少报社成立又有多少破产吗?”
………
一问只下王宁傻眼了,因为这里的食客也不知道大名报社在哪里。
这四周这么密集的老式鸽笼楼,他难道要一个个寻找过去?
即便精神扫描也不行啊,他根本不知道大名报社的人有什么精神标志。
看来只能卜算一把了,王宁想着准备直接掐算。
“小哥是天宁市人吧?”
这时,大排档的老板探着脑袋对王宁问道。
“咦,大叔听你的口音也是天宁市人?”
王宁走了过去,颇有种异地遇老乡的惊喜。
“可不是,我就是天宁市的人。先前听你口音像又不像,一时间还不敢确认呢。”
老板五十来岁,皱纹道道,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
“我不是一直住在天宁市的,口音上的确不是特别正宗的天宁市口音。”
王宁解释了一番,然后将大名报社的问题对老板问了一番。
“这个还真不好说,这边的报社很是乱七八糟。”
“你想想,能开在这里的都是什么报社,大多都是三流小报。”
“生命力都很脆弱的,有的几周,有的甚至就几天,坚持时间长的了不得一年。”
老板一番思索,接着摇了摇头。
“那劳烦老板了,我再想办法吧。”
王宁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多么期待老板能知道答案。
两人又聊了一阵,主要是老板问,王宁回答关于天宁市的发展。
就在王宁打算告辞的时候,一群人走了过来。
“老板,交保护费了!”
一个二十来岁,戴着眼镜,梳着长头毛的小混混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老板身前的柜台上。
这些小混混都是二十出头,清一色的长发,敞开上衣,几乎都有纹身。
“这位大哥,我上周不是才交过保护费吗?”
老板拱了拱手,讨好的笑道。
“屁话,上周是上周,这周是这周。”
“你上周还吃过饭了,怎么得,这一周就不吃饭呢?”
“麻溜点,把保护费交出来。”
长毛不屑的说道,伸出手催促老板要钱。
“长毛哥,可是黑龙哥规定一个月只需要交一次啊。”
“我上周交了,这才一周的时——”
老板讨好的解释道,一边拿出烟要递给对方。
结果烟刚拿出来就被长毛一巴掌打翻在地。
“槽,还敢跟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