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听说洪兴很牛的，怎么混来混去，只收保护费？”
王宁点了点头，接着想到柯菲举例的几个社团业务，对洪兴的业务有些无语。
和联社这边就不说了，东星放贷属于金融行业，一听就赚钱。
永安是开赌行，也是赚钱的买卖，怎么到洪兴就靠收保护费，感觉有些废材啊。
“这——”
柯菲显然没想到王宁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半天也说不出一个答案。
在赚钱上洪兴社团的确不上档次，相比于其他社团来说财力上也的确不足。
“洪兴出打仔，他们不是靠赚钱立足的。港地的社团各有特色，洪兴最讲忠义，所以收——”
柯菲绞尽脑汁，给王宁解释道。
王宁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他又不是搞调研，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什么忠义不忠义的，在王宁看来那都是糊弄傻子的话语。
都混社团收保护费了，这叫忠义？毛的忠义啊。
洪兴出打仔，柯菲第一段话就让王宁大概猜测出了原因，出打仔自然是商业能力不足。除了打打杀杀也干不成别的。
而且打仔往往也不容易服谁，为了一点利益打来打去，这样内乱肯定多。
“行了，你也去给我寻找大名报社吧。”
王宁摆摆手示意柯菲可以离开了。
柯菲心里狂喜，竭力保持着冷静走了出去。
很快，她就将和联社的变故和王宁的实力报告给上级。
她相信以为差管的实力，一定会做足安排，同时拿出针对王宁的办法和计划。
一夜，很多社团倒了霉。
在龙头位置的诱惑下，在王宁武力的威胁中，和联社的堂主们发了疯一般的“掘地三尺”。
他们根本无所顾忌，闯入其他社团的领地进行调查，其中自然会发生各种争斗甚至是械斗。
其中洪兴社的场子，尖沙咀最是倒霉，被好几个和联社的堂主找了过去。
“林大飞，你特喵什么意思？敢在我大飞的场子放肆，是不是不给我大飞面子啊！”
在尖沙咀的一家棋牌社门口，长毛大飞带着手下拦截住了林大飞。
大飞是洪兴社十二堂主之一，也是老资格堂主，在港地社团中都有一定的地位和人脉。
“大飞，看在大家都叫大飞的份子上，我给你面子，也不想跟你做对。”
“让开道路，我奉了新龙头的命令调查大名报社，你别挡我的道。”
林大飞看着对方沉声说道，神情有些焦急。
他说的是实话，不想在这里跟对方搞什么矛盾，那是浪费时间。
相比于拿下龙头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