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有国主做靠山,在宫中便是飞扬跋扈,横行霸道。与高承英多有摩擦,双方只是碍于面子,并未真正出手,此时冤家路窄,怎会放过这兴师问罪的机会?
高承英充耳不闻,反而瞧着米中官身旁的王海说道:“奇怪,你为何在此?”未等王海有何反应,高承英抬手划下,身后亲卫立马拔刀向前,将众人团团围住。
此时高承英才展露笑容,俯身盯着顾醒说道:“小子,你跑什么?高府亏待了你?”高承英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瞄了瞄零陵,似乎意有所指。
顾醒此时陷入半梦半醒间,被零陵抱在怀中,毫无生气。高承英未等到顾醒回答,起身厉声喝道:“贾护院,这是怎么回事?”
高承英此时盛气凌人,一副大权在握的模样,根本不容在场其他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米中官因极其愤怒而扭曲的面容,变得越发狰狞可怖。高承英当着众人驳了他的面子,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米中官拿起手中绢帕重重咳嗽了声,尖声喝问道:“高统领,杂家问你话,为何不答?”
此时的米中官依旧没有彻底撕破脸皮,就算两人有多么不合,但在宫外城门前,外人眼中也不能表现的过于真实,否则丢了自家脸面是小,丢了后唐国体是大。
但高承英第二次选择了无数,盯着贾鸿道又问了一句,“贾护院,你且说说,怎么回事!”语调中没有转圜的语调,反而越发咄咄逼人。
高承英已然掌控全场,若是此时有人胆敢造次,格杀勿论。
贾鸿道也学着充耳不闻,动作有些吊儿郎当,将黑枪收起背负身后,走到零陵身边抱起顾醒,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正要往前走,许是想到了什么,扭头望着高承英,眼神冰冷,却语调平静的说道:“没什么大事,与顾小子正要回府,遇上一波流寇,便动起手来。”说完摸着满头乱发笑了笑,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高承英深呼吸一口气,又长长舒了口气,抽出腰间佩刀,刺向夜幕朗声道:“儿郎们,城中进了流寇,该如何?”
身后亲卫齐声答道:“杀!杀!杀!”
高承英横刀落下,直指米中官,“老阉人勾结流寇,罪不可赦!杀!”米中官何曾想到,高承英居然借势颠倒是非黑白,要置他于死地。
米中官闻言口中发出尖厉笑声,不由非说便向高承英猛抓过来。若说刚才隐匿用暗器伤人,此时一身诡异莫测的武功,便足以见识到,米中官的外家横练有多么霸道。
只见他五指如钩,直抓高承英面庞,高承英一生冷笑,横刀格挡,只听见刺耳金戈摩擦声在刀背上响起,刺的众人耳朵有些生疼。
米中官一击未能建功,便俯身扫堂腿踢来。高承英顺势劈下,要让本就只剩两条腿的老阉人再失一腿。
米中官外家横练三十余载,怎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