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孤鸾因为不放心王晓丫的情况,还在王二家里等着。突然看见一老头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不由一愣,连忙站了起身,看着王二,满脸疑惑的问道:“王二,那药可曾抓到?”
王二羞愧的摇了摇头,轻声回答:“启禀王妃,未曾抓到。”
“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没有银子!李妈,给王二拿五两银子。”
王二连忙摆手:“不是没银子,是孙大夫不肯抓药。”
“这是为何?”聂孤鸾愕然。
“这……。”王二扫了孙妙手一眼,讪讪一笑,低着头不敢吱声。
“为何?你可知道,这方子中的二钱砒霜,能毒死一头牛了,人喝下去,那还有命在。一个小姑娘,学了一点皮毛,就敢开这虎狼之药,岂不是误人性命?”孙妙手捊着白胡子,声严色厉,大声呵叱。
“大胆糟老头,居然敢辱骂我家王妃,该当何罪!”小翠气的粉脸铁青,两手叉腰,大声怒骂。
“王妃就了不起!既然学医,就得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医德仁心。明知自己学艺不精,还敢乱开虎狠之方。这那里是救人,分明就是害命。”孙妙手轻蔑一笑。
“你个死老头,那你为什么不能医好晓丫的病。王二,你说,这老头有没有给晓丫诊治过。”小翠气啉啉的问王二。
王二扫了孙妙手一眼,低着头嚅嚅道:“早在一月前请孙神医看过晓丫的病症。”
“哪么可曾开方?”小翠追问了一句。
“开了,也给晓丫喝了,当时晓丫喝药后,肚子疼的厉害。我还以为她熬不过去了。幸好,她疼了一个时辰,慢慢就不疼了。可是这病……。”王二不敢再说。
“这病照样还没好,是吧!”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聂孤鸾突然问了一句。
“是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敢问老先生可还记得上次所开所药?
“砒霜半钱,半夏两钱,菜服子三钱,乌梅子两钱。难道我这方子有错?”孙妙手盯着聂孤鸾,只要她说一个错字,就准备和她长篇大论一番。
聂孤鸾笑着点了点头,“方子是好方,按照你的方子,如果是一般的小儿蛔虫病,那么肯定是药到病除。这点无可非议。”
“就是!老夫开的方子,岂能有错。”孙妙手傲然说道。
“但是……,敢问老先生,那为何治不好王晓丫的病症。”
“这……,孙妙手一时语塞。
“先生这方子中规中矩,并无半点差错,病症也断的明明白白,却不能将晓丫的病症治好。敢问先生,可知何故?”聂孤鸾不紧不慢的问道。
“是啊!明明就是小儿蛔虫病,老夫这方子,向来都是药到虫消。为何治不好王晓丫的蛔虫病?老夫也感到奇怪。”
“因为先生墨守成规,明知晓丫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