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不等他们歇气,马上喝道:“去跑水面上的绳索浮桥,跑完五个来回才能休息。”
就这样,聂孤鸾每天过着非人般的虐待之旅,连想云启墨的时间都没有。
而云启墨一路上摧马扬鞭,日夜兼程赶到长娄关,直接来到长廷岭战场。
二十几年过去,烧光的树木,已经郁郁葱葱重新生长。累累白骨也掩没在荒草之中,己经没有当初的那样的荒凉。偶尔轻风吹过,似乎还能听到十万冤魂的呜咽!
时不时踩中的残骸还能依稀可见,当年的战争激烈场面。
云启墨站在最高处,俯视整个战场,越看越怀疑,按照父亲指挥的才能,不可能看不出其中有诈,为何还要慷慨赴死。还是有人谎报军情,引父亲入瓮。
云启墨决定夜探总兵府。
是夜,月黑风高,鼓打二更。
云启墨黑巾蒙面,避开巡逻,悄悄跳上房顶。看到主院还亮着灯光,就悄悄摸了过去,趴在房顶,掀起一块瓦片往下看。见一中年男子身着二品武将官袍,这个就是长娄关总兵关盛,正在低头处理军务。
云启墨等他处理好军务出去后,才飞身而下,从窗户一跃而进。在书房里翻找了一番,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云启墨心想,都过去二十几年了,想必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了,再找也没有用了。于是小心翼翼将所有物品归位。
刚跳出书房,就见到关盛匆匆回到书房,写了一封书信,用蜡油封好,命下人马上送出去。
云启故意在房顶,看不清楚他写的内容。心想,既然找不到证据,那就诈他一下,看看他的反应。于是弄了一点灰尘,飘洒而下。
“谁!”武将悚然起身,一步跨出房门,跳上房顶。就追着云启墨来到一处僻静的竹林。
云启墨停住脚步,悠然转身,肃然而立:“关总兵,果然身手不凡。”
关盛大惊:“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私通敌国,卖友求荣。”
关盛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一个用自己的战友,鲜血染红乌纱的败类,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云启墨傲然而立。
关盛瞳孔一缩,脸色突变,拔出佩刀便砍向云启墨。
云启墨拨剑相迎。
关盛招招狠毒,刀刀致命。
云启墨心中暗惊,这招式怎么不像中原人的招术,反而像是西域云宛国的刀式。
两人缠斗了一阵,云启墨故意卖了个破绽。
关盛见他右肋,露出空隙,心中一喜,佩刀一挥,直刺右肋。
云启墨虎眸一闪,唇角一勾。长剑斜挑,唰唰两下刺向关盛的心口。
关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