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碰到,然后一起来了清水镇。
进了秦家大门,钱利军就朝着江芃芃几人走去,和秦奶奶几位长辈先打了声招呼,而后才朝着江芃芃看去。
见她眼眶红红的。
钱利军便问,“刚才周家人来闹事了?”
“闹事倒也谈不上,不过是看上我们秦家的家产,上赶着要把周飞飞过继一半给我们秦家。”
秦奶奶解释了句,而后朝着钱利军身边的人看去,问,“这位是?”
江芃芃这才注意到钱利军身后还站着个陈邦国。
“秦奶奶,我和秦蘅也是战友,我以前也是京市部队的,现在在定居省城,在省城上班。”陈邦国赶忙解释。
钱利军看了眼难得人模狗样的陈邦国。
跟着又和秦奶奶说了句,“奶奶,之前周敏敏闹着要嫁的人,就是他。”
陈邦国的表情一僵,眼神朝着钱利军杀了过去。
这也太损了吧?
都多久了,还要提?
秦奶奶并不知道陈邦国以为周敏敏是江芃芃这中间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多想,点点头。
清水镇这边有习俗,办白事的主人家不能自己动任何吃食,秦奶奶便喊了六婆帮忙给客人倒茶。
她拉着江芃芃重新回到了堂屋。
早年,秦家在清水镇买了一片山。
买这片山的时候,秦奶奶是想着,等她老了,去了以后,就能葬在这里。
若是可以,还能把丈夫也葬在这里。
那年,大概也不会想到,这里最先葬的人,不是她,也不是她的丈夫。
而是秦蘅的衣冠冢。
秦奶奶到了后来,是被秦父和六叔一起抬回去的。
方大菊一路上哭的也几乎说不出话来。
反观江芃芃,这一路,却好像始终过于冷静,未哭,始终一滴泪都未落。
哪怕眼眶红着,也始终未落第一泪。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大家说往前走,她就跟着往前走。
完完全全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耳边,是大家的哭声。
唯独她,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她目光略显呆滞的落在墓碑上,落在了秦蘅的那两个名字上。
她的指尖轻轻的在秦蘅这两个字上抚摸着,指腹传来的冰冷,却也不及她心底深处的凉意。
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钱利军和陈邦国还陪着江芃芃站在这。
山里更深露重,没一会儿,她的发丝就被大雾沾湿。
“弟妹,你要不想这么早回去,把外套披上。”
钱利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