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着下去,你几位王孙身上少却许多热气了,为何不给俺助个力?!”绿衣王孙对宝卷等人说。
“有何不可?!”
“行啊!”敢斗道。
绿衣王孙从侍从手上拿过个绸包裹,层层揭开了拿出一把刻着“风绰”二字的古琴。
“哟,这是把好琴!”封牧识货说。
砰砰砰——
绿衣王风姿绰约奏出的琴声异常高亢,两只斗鸡颇受感染,在音律张弛间猛攻猛守。
忽然,琴声掺上鼓点,——居然是小美人奋力踩踏台座发出的。
敢斗仔细一看,她手上拿着一对乱纷纷上可击鹰,杂闪闪下能斩蛟的宝剑,给美哭了,叫道:
“这不是舞蹈,这是武艺!”
这美人之舞看得宝卷瞪眼张嘴,踮脚耸身,成了眼巴巴等着奶水吃的婴儿。
“妙哉!妙哉!”奏琴的绿衣王孙也啧啧称叹。
“啪”的一声响,古琴弦断了。
而此时,众人看见胡服少年的斗鸡跃到对手屁股后,一口击中它后颈,使它受惊飞出场外。
“你俩一伙的!”敢斗看着绿衣王孙和胡服少年,“一个奏乐,一个斗鸡,预先合练过!”
绿衣王孙笑笑,努嘴向小美人:“且听小美人怎么说。”
“小美人,他俩一伙的,其中有诈!”敢斗跳起来提醒小美人。
“多谢敢斗王孙好意,不过此番确是奴家输了。”小美人沮丧说,“论斗鸡,奴赢不过这位胡装公子;论顾律奏曲,这位绿王孙又远在奴之上。”
说完,向胡服少年作揖:“三日之内奴尽听王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