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卷显摆道。
“原本该是我的,照订下的规则!”封牧心有不甘说。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丹歌既是我的人,自然先归我享用。完事之余,表弟方有机会。”
“别别别,”封牧以退为进,“横竖是你的人。”
“虽说如此,这个美事还得有求于表弟。毕竟你我同一个屋子,毕竟门前窗后都有人看着。”
“除非我与丹歌互换,随后表兄与表弟互换,瞒天过海?”
“对对,与我不谋而合,我答应了。”
“既如此,你与表嫂去协调好法子。”
宝卷唉唉,便去丹歌那儿把计策安排妥当了。
过了一会儿,翻雨终于回来了,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爱说话,也不多过问恰才发生过什么事,只是默默数过人头,发现一个不少,便放了心。
没人晓得她今天才来了月事,极其疼痛,方才痛得跌跤了,撞着脑袋,昏到现在,才赶回来。
又挨了些时辰,秦基业和曳落河们才返回来,说终于打通阻塞的山路了,赶紧出发。这一走就是小半日。
傍晚到了一家简陋的客栈。敢斗单独睡一间房,宝卷和封牧同一个,老样子。
夜渐深了,其他客舍一一黑了原本就不怎么亮的油灯。
宝卷、封牧屋外,仍是超影、腾雾守着。
腾雾催促:“不早了,二位王孙灭灯安睡吧。”
宝卷吹灭油灯,重又给封牧许了千百种好处。
封牧欢喜,当即便起身帮他。
他兴冲冲开门说:“睡前最好清尿,许还是不许?”
腾雾、超影笑笑,闪身放他去。
丹歌早女扮男装潜入茅厕了,等封牧进入来,一声不吭与他换过最外头的衣裳。
两厢里穿脱之际,封牧突生一念,便拿衣挡自己的脸,偷觑丹歌诱人的身姿,生平头一回动了色欲。
“王孙为何这般看我?”丹歌觉察异常。
封牧捉她的手,颤声道:“表兄是出了名的花花太岁,耍过的小娘子比谷仓的老鼠还多!不去了吧,我说你不乐意便好!”
丹歌挣脱手来:“啥愿意不愿意的,早是他的人了,不在乎多一回少一次。”
“要不你随我?”
“随你?”
“我从未真正尝过女色,你与其跟他,不如随我!”
丹歌正色道:“封大郎乃谢一郎的表弟,为何说这种没人伦的话来!休再说了,奴就当没听见!”
说毕出去了。
封牧不甘心,追去悄声道:“小娘子有所不知,表兄私下已把你许给我了:待他耍完,就轮到我了。”
丹歌浑身颤了颤止步,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