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当口,门踢开了,秦基业闯入来。看见丹歌,他吃惊:“竟是你,闺女!”
丹歌愣了愣,号啕大哭。
“下来,可不能坏了谢宝卷性命!”
丹歌舞旋继续,愤然道:“除非此人还俺原来的身子来,还俺的爹娘来!”
秦基业上前,抱她下榻:“得怪师傅,当时没径直解救你!”
丹歌倒在秦基业怀里,几乎不省人事。
与此同时,突厥汉冲进来,解开宝卷,试他鼻吸。不一会儿,超影欣喜道:“还有救,不曾死!”
是的,门打开后,风吹入来,宝卷吸入新鲜空气,面孔泛红了。稍后,他猛烈咳嗽,大哭道:“痛死俺了也!”
也许太过愤怒,丹歌竟因为宝卷的叫声醒来。秦基业怕再生事端,便扛起她走向外头。
丹歌万愤千恨,回头喊道:“痛死的是奴家我,不是王孙你!”
宝卷的喊声追来:“秦绩,你替我杀了这个骚蹄子,要不然谢宝卷打道回府!”
说起来,秦基业赶来解救宝卷纯属意外。
且说封牧到得马车上,等着宝卷完事轮到自家开荤。但秦基业照例来巡夜了,响铃在车外头比划车里有人。秦基业便打开车门,看见本该睡在屋里的封牧,而封牧也顿时慌乱起来。秦基业情知表兄弟俩的屋子有情况,便紧急赶到,竟因此而救下宝卷。
扛至村首树下,秦基业放下丹歌。他心里有愧,竟也不知如何开口。
丹歌啜泣,道:“为了让谢宝卷上路,谢品章老贼诓骗俺已用钱安顿好了俺爹娘,逼着将俺押到谢宝卷睡房,听凭他糟蹋,条件是他须得随师傅去江南!”
秦基业替丹歌拭泪:“没说的,怨师傅大了意!师傅定为你寻回你爹娘!”
丹歌凄然摇首:“爹娘年老体衰,倘身边没奴照看,多半活不成。可恨那老贼就是不肯说出爹娘下落,俺这才作贱自家,悄悄扮作小厮跟来。”
秦基业更难过了:“闺女你且随我上路,待师傅问出令尊令堂下落,定派人带你回去寻去!”
丹歌抹泪说:“爹娘不在了,我要看看谢宝卷是何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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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牧回来了,要将超影、腾雾回避,说要亲自守着宝卷。俩曳落河嘉许他有情有义,加上宝卷好多了,便欣然答应。
封牧端药碗伺候宝卷。药汤吹了又吹,才送到宝卷口边。宝卷喝下去,又吃了糖枣,有气无力地说:“唉,看来真心待我的,唯有表弟。”
又说:“丹歌美则美矣,可惜心如蛇蝎,差些践死我!等着看我抽她的筋扒她的皮!”
封牧俯拍他:“不急,等着看那女娘的下场便是了。”
“就看秦绩如何处置她了!”
封牧道:“听说单独安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