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一味把罪责推到秦基业头上,说他与强人里应外合。谢大人不明真相,自此便一直以为宝卷说的就是全部事实。
宝卷甫一回来,便吩咐守门的家丁一旦发现秦基业踪影便赶紧来禀报与他。他早早在房中准备了行囊,包裹了一些银两首饰和两身衣裳,以便及时出逃躲避,免得难以回答父亲和姨父关于封牧之死的问询。
就在今日内,恰好刚才,他接获家丁来报,秦基业带着丹歌来府上了。
他总在担心这个时刻的到来,而如今真到来了,他反而放下心来了,心想该恐慌的不该是自己,而应该是秦基业,毕竟,他拿了钱率他和封牧以及刘金斗上的路,封牧即便由于自家的过失死于非命。
可说到底,担负安全职责的到底是秦基业,所以,真正对此次不幸事件承担责任的该是秦基业,不是谢宝卷。何况他晓得丹歌也来了,忽而灵光乍现动了新的念头,便叫小厮们趁谢大人召见秦基业,先抢来丹歌再说。
目下,宝卷一边进餐一边观舞。乐舞是由那几个新劫来的美色民女唱和演的。到底是粗浅会的,唱演得实在不像话。
宝卷摇首叹息之际,见小厮果真把丹歌押来了,便立刻扑上去,细细看她道:“果真是俺的好丹歌呢!”
随即嚷嚷着遣散了民女:“快走快走!煞风景,你们那么多人,都不及俺一个丹歌满身绝技哩。”
等那几个民女走了,讨好地用脑袋蹭着丹歌的脖颈道:“还是丹歌美,丹歌香,本王孙就爱闻你身上这山丹丹花飘出来的味儿哩……”
丹歌推开宝卷的脑袋,不合时宜地问道:“王孙可还记得在山上遭的罪,还有后来和奴说的话?”
宝卷自然记得他曾答应过丹歌,一心一意对她好,八抬大轿娶她过门,替她寻回爹娘,日后革除种种陋习。
可彼一时,此一时,此刻他又不想负责任了,于是装傻充愣起来:“当时俺给你折磨得稀里糊涂的,说的是啥,都不记得了;纵令有些还记得,自觉都是胡话呢。”
丹歌戳穿道:“王孙这可是要赖账?!”
“不赖,不赖,”宝卷敷衍她说,“再让我好好想想当时究竟发生了啥,我又说了啥。”
丹歌定定看着他,突然跪下,异常严肃地恳求道:“既如此,王孙该记得你曾答应过奴往后不再说谎话。”
“记得,那还用说。”
“那就请王孙立刻面见令尊大人替师父作证!”
“做什么证?”
“原原本本将你同封牧如何筹谋写赏格,木头何以向强人通风报信,封牧、怜香和木头因何而死的前因后果都告知大人去。”
宝卷捉过丹歌的手,为难道:“查哟哟,我的好丹歌,这不是要我去送死嘛……不止我爹,今儿封大人也在呢,得知真相,他如何饶得过我啊!
俗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