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刀出征去!”
秦基业与绝地等曳落河都笑了。
秦基业却说:“如此,则你不该学厨艺,该学武艺,不然你怎么当上中兴我大唐的白袍小将。”
敢斗笑道:“俺说过要穿白袍上阵了?”
“你说了,”翻雨笑着说,“那白袍还是你的新娘秦娥给你做的呢。”
敢斗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秦基业笑了:“得了敢斗,你也就嘴巴功夫厉害,弄来过千军万马;此外,也就用石子打过王不换的马,帮了师傅一把。”
“至少勇气可嘉吧?”敢斗说,“至于武艺,只要师傅肯教,我刘金斗敢说你敢教,我就敢学得比你还厉害,不信看看洛阳王侯楼的伙计,不知给我取代了多少个!”
秦基业点头说:“这个师傅相信。师傅还是为你从长计议吧,眼前这些天,还是赶路最最重要。”
※※※
走着走着,便又到了傍晚,人困马乏。窦抱真驰马到得秦基业跟前,说:“天色晚矣,该夜宿了,不如再找一家馆驿。”
秦基业不想这么早便停滞不前,仰头看了看天色道:“是有点晚了,可月亮煞是明亮。不妨再走一程,等实在晚了,找一片树林子,车当榻不就能睡了?”
窦抱真道:“还是住馆驿吧,就在前头,就快到了。睡得好些,吃得也好些,明日不是能多走点。”
秦基业正色说:“这几十号人马,馆驿如何供应得起!”
说了,便策马前行而去。
翻雨骑着白云雀,跑近秦基业身边,问道:“这个窦抱真为何又要住馆驿,莫非新来的那两个在里头候着?”
秦基业笑道:“想必老窦也没料到杨国忠有如此手段,还惦记着他那封传信,想尽量延宕时间,等宰相新派的援手赶上来罢了。”
翻雨不解:“大哥,恕妹子愚钝,既然刀婴、赤火与窦抱真都是杨国忠的人,他几人又在一条船上,为何二人来了不直接想法子联络窦抱真,非得偷偷摸摸跟在后头,还劫走宝卷和封驭呢?”
秦基业并未看翻雨,反而看着眼跟前鹣鲽情深的两匹白马,抬手抚摸着白龙雀的马鬃,叹息一声,说:“我大唐的此等权衡之术,小妹还是不懂得为好。”
翻雨明白了,便不再问,反而回头望着窦抱真。
窦抱真气闷胸堵,这里走,那里荡,一个劲煽风点火,要众人饿了累了便使劲叫喊出来。不少人都说:“累还可以,就是肚皮真又饿了。”
秦基业听得众人抱怨饿坏了,便又叫丹歌、秦娥和敢斗散发糗粮与蜜水了。众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扔了胡饼,喝光蜜水,即便小厮丫鬟也都如此。
秦基业晓得众怒难犯,便张望四周道:“这旮旯前不着村,后不巴店,天又晚了,如何弄得到好东西吃?不如就地宿了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