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歌性子刚烈,若是不答应与你做一处,如何是好?”
去尘道:“解愁没准也贞洁得很,我一样有顾虑。”
宝卷急不可耐道:“如何是好,你倒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去尘鸷忍道:“软的不行来硬的,总有法子的!”
宝卷道:“可秦基业不会听任你我……”
去尘打断他道:“秦绩嘛,我预先早对付好了!”
宝卷道:“怎么个对付法?”
“我有成竹在胸了,与老窦早擘画定了。”
便附耳对宝卷说出计策来,宝卷大喜过望道:“原来你杨去尘引诱我谢宝卷喝茶吃菜,是曲曲折折说服我一块对付秦基业那厮的意思嘛!”
去尘笑道:“对付秦基业,也是为了你我及时行乐嘛。”
宝卷思量一番,道:“说得是!有他在,你我处处掣肘,几乎成了苦行僧了,如何过得惯!”
远远的,封驭跑来了。去尘抓紧道:“若有可能,你表弟最好与我俩同一个鼻孔出气。”
“这个自然,表弟也算是自家人了。再说他是庶子,要靠我说服他爹把他提携为嫡子呢。不敢得罪我,与我两条心。”
封驭进来,上得胡床,盯着美味看:“幸好还剩下一些,你俩没趁我大解都吃干净了!”
去尘道:“吃,不够的话,明日再弄些更好的。只怕你俩没大胃口,不怕我杨去尘供不起好东西。”
封驭便笑哈哈又吃喝了。
秦基业早在淹没人的草丛中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是秦娥、丹歌、敢斗过来了。秦基业酣睡之中也警觉得很,猛然跃起,短刃早握手中:“是谁?!”
敢斗拨开高过人头的草,探出脑袋道:“师傅,是我等三个!”
秦基业便收了短刃:“天色晚了,为何还不睡?”
“实在睡不着。”
“今日不睡,明日哪来脚力赶路?”
秦娥与丹歌就地坐下,垂着头不吭声。
敢斗也坐下,说:“师傅不想探问一下去尘怎地了?”
秦基业半躺着说:“说出来,将你看见的东西。”
敢斗便说了说去尘如何叫十个丫鬟当“玉台盘”。
秦基业勉强笑道:“这个毫不奇怪,人家是宰相之子,也就是摆阔的意思。”
秦娥却说:“可宝卷、封驭都加入一道了,怕要与他打得火热,以后定然妨碍师傅发号施令!”
秦不至于这般严重:宝卷一向好吃,而封驭又年幼,没头脑,处处学着点表兄的作为罢了。”
丹歌却摇头说:“师傅不可这般忽视了,怕是要出事呢。”
秦基业望着她道:“你倒说说,会出何等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