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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卷急了,追上去堵住他们道:“师傅与四个突厥汉给杨去尘家丁灌醉了扣押了!”
三人吃惊不小,齐刷刷问道:“可是真的!”
宝卷便一五一十说了窦抱真又是如何怂恿杨去尘当统领的,杨去尘是如何听从窦抱真挑唆的,明日又将如何走路,去的又是何处。
秦娥跌足道:“坏了!坏了!我三人睡得太远了,一点迹象都没觉着,就听得林子中央间或有小动静传过来!”
敢斗捏紧拳头,直撅撅往前走:“赶紧救师傅他们出来!”
秦娥拦住他:“窦抱真一伙早有防备,寡不敌众,等于自投罗网!”
“那姑娘可有什么好主意?!”
秦娥沉吟一番道:“先装糊涂,明日一早跟着走,设法麻痹窦抱真一伙,再见计行事!”
丹歌说:“妹妹说得是!软一软也是有好处的,腾出回旋余地来。”
定了计策之后,宝卷便要离去了。
丹歌送了他一程,道:“今日之事多亏公子说与我听!若你不说,明日一早窦抱真、杨去尘一伙冷不丁说了,我三人冲动之下,难免去抢师傅他们出来,那样的话,定然一同给捉了!”
宝卷说:“我就是怕姑娘受委屈才说的。”
丹歌扯住他道:“方才公子不是要送我金盒子么?奴家想再瞧一眼,若喜欢,收了便是了。”
宝卷喜出望外,拿出来给她。丹歌打开来,取出同心结和相思子还给他,道:“金盒我便要了,这两样东西你仍拿着。”
宝卷摸着脑袋,疑惑道:“要就都要了嘛!”
“不,那两样东西等以后合适了奴家再要下不迟。”
“姑娘是想留有余地吧?”
“我回去了。”
两人便分开了,一个投东边,一个往西边。
秦娥、丹歌和敢斗回到睡处,又议说起来。
敢斗焦躁不堪,道:“哪等得到明日,不如先先去望一眼师傅他们,若是把守得松懈,今日便抢出来,免得窦抱真趁着月黑风高,要了师傅他们的性命去!”
秦娥道:“自然把守得严,不必打草惊蛇。”
敢斗道:“便看一眼,怕什么!”
秦娥光火说:“三人一同去的话,叫窦抱真一伙发现,明后日谁人还能救他们出来?!”
“我一个人去,怕什么!”
丹歌道:“妹妹,敢斗性子急,就叫他去悄悄望一眼,怕什么!”
秦娥想了想,便道:“那也也好。”
随即对敢斗道:“尽量隐藏好,看一眼便掉头回来。”
敢斗便弯腰去了。稍顷,他紧急折回来:
“不好!老窦带着几个家丁摸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