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一算计,竟还有多余下的几匹来。
他便要鱼二、元宝将刚买下的牛驴羊驱赶进馆驿,算是对朝廷的补偿,而后自己挑了一匹威风凛凛的大白马,再下令说:“搬下马车里还用得着的东西,分头带上,然后弃了马车!能骑马的都骑马,带不能骑马的,引着多余的马,投小道,起码要不顾一切,朝南奔驰两个时辰!”
众人都分头照着做,用得着的货物分散到多余的马匹身上,能骑马的带着不能骑马的,得得飞驰,马不停蹄。
距劫得好马的馆驿渐渐远了,秦基业望见前方山谷中的小径既有平坦处,又有隆起处,相当适合练习骑马,方才下令:“停下来,但不为歇下来!叫所有不会骑马的人都学会骑马!若有不肯学的,就地扔了,随他自谋出路去!”
这么一来,没人不敢不学骑马了。丫鬟小厮中不会骑马的也有,比如解愁等人。不过他们都不怎么害怕,三两番下来,也就学会了,足以纵辔跟着秦基业奔跑了。
去尘、敢斗、宝卷、封驭和晋风都得往死里学骑马,怵虽怵,可也无可奈何。
亡命途中学骑马,秦基业只准他们往前走,不得他们朝后退;也就是说,学之际,五个太岁不管上得马或上不得马,无论摔下或跨着,向前的方向始终保持不变。
比方说,有人不幸摔下的话,即便头破血流,也得自家徒步追上前头的马,照旧跨上去学着骑,而不是由已到前头的人将他的马牵回来,以便他重新上去。
秦基业说得倒也不含糊:“边学边南下,至少能多赶一些路!要紧关头,多跑出三五十步多半能保命呢!”
此外,为了叫五个太岁尽量放胆学,他有意叫秦娥、丹歌走在最前头,便于吸引太随们跟上来。
五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人得先上。宝卷哭丧着脸道:“我胖啊!”
封驭道:“我也小啊!”
去尘捉住敢斗手臂:“那你先上!”
敢斗推开去尘的手:“先上就先上,迟早总得上吧!”
秦娥远远望见了,得得驰骋过来,说:“刘王孙,就看你的了!连解愁都学会了,你总不至于不如她吧!”
封驭吃吃笑着,说道:“秦娥,敢斗喜欢你都不要自己的命了,若是你答应以后跟他成亲,他怕是连流星都敢追上呢!”
秦娥笑道:“那好,我就是天上的流星,就看他敢不敢追上来了!”
敢斗刚踩着元宝身子上马,忽又下来,飞跑倒秦娥身边,仰望她,悄声道:“姑娘,我且问你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你究竟是不是摆斗鸡擂台的小美人?若是的,只消点一下头,我以后不再问了!”
秦娥啐道:“你刘金斗就爱烂谷子在嘴里嚼个没完没了,非得嚼出个蛆虫来才善罢甘休!”
秦基业原本在前头百来步之处等着敢斗等人骑马过去,以便跟在边上陪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