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埋怨道:“好悬哪!”
敢斗趁势搂住她,做一个嘴子道:“你该说你是谁了吧?!”
秦娥红了脸,以手劈转他的脸:“你既心中早有数了,还哩哩罗罗作甚!”
敢斗狂喜道:“你果然就是她!她果然就是你,——小美人和秦娥终于合二为一了!”
秦基业见敢斗差不多学会了,便去催促另四个太岁上马。
去尘、宝卷、封驭和晋风自然知道骑马比走路快,能逃命,见敢斗几乎学成了,便跃跃欲试。不过上得前后错落有致停着的四匹马,便怕得面无血色了。
秦基业赞许道:“还好嘛!上得马背便是成功的第一步。接下来,抓住马缰!可别太用力了,免得窜出去!若要想向前走,或者松一下辔,或者用腿稍稍夹一夹马腹就成了。”
四个太岁战战兢兢试了试,一下子便到得前头二十几步路开外,都哇哇叫喊起来,既恐惧,又兴奋。
秦基业徒步跟着跑,欢喜道:“不是都能往前走了么?!师傅提醒几句:马跟人其实一个脾性,见风使舵,欺软怕硬。你越是胆小如鼠,它就越是轻视你。自然,马跟人一样,你对它好,它也对你好,危急关头给你脚力,帮你逃命,有始有终,有情有义。”
宝卷因胯下的马跑得愈加快了,渐渐吓得哭出声来了。他的马发觉了,闷身不响,但忽然间,前蹄腾起,咆哮如雷。宝卷给弄得哇地大哭了。其余三个太岁也吓坏了,双手紧箍着马脖颈,都在叫爹喊娘。
秦基业见宝卷快从空中跌下,大声道:“抓紧了!别松手!”
赶紧掣出马鞭,顺手给了那马一下子,顿时叫它老实了。
宝卷在马背上颠了几颠,而后不顾一切跳下,滚落到雪地中,抱着一株树哭道:“这畜生太歹毒了,差点要了我的命,比安禄山坏多了!毕竟我不认得安禄山,三辈子认得这马!”
去尘、封驭也早给吓着了,先后滑下马去,哭道:“哪能一下子学得会!”
“岂能一口气吃成大胖子!”
秦基业刚要抽三人一顿马鞭子,却见晋风居然夹着马腹朝前小跑了,便收住马鞭大笑道:“晋风虽是小娘子,却敢于无师自通;而你三个,枉为堂堂须眉男子,在晋风跟前羞也不羞!”
去尘、宝卷、封驭见晋风渐渐远去了,一个个起身,重新到各自的马跟前,要再度踏着三个小厮的背上去。
秦基业在一旁看着道:“这么着还像话!”
宝卷刚抬脚上去,右脚还没碰着马的另一边肚腹,忽又收了回来,脚落在地上道:“除非换一匹好马,不然本人宁死不屈!”
如此一来,去尘、封驭也顺理成章下来了,叉手道:“要换一同换过!”
秦基业又怒了,对鱼二、元宝等小厮道:“你三人上得自家的马,牵走这三个纨绔子弟的马,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