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晓得刘怀来的出身么!”
“不甚清楚。”
窦抱真看了一眼去尘道:“其实是我家相爷一手提拔起来的,本是我家相爷的家丁头目,后来当了禁军军校,对皇上、相爷都忠心耿耿呢!”
去尘听窦抱真这么说,顿时过来,笑开了怀:“师傅,既有这等好消息,我们何须渡河!索性投奔古城的刘怀来去,想必他会看在我爹情面上保护我们的!”
“胡说!路途遥远,情形不明,不能冒险!”
去尘一想,觉得颇有些道理,便不吱声回去了。
窦抱真呆在去尘等人后头,心想:“不能再拖下去了!这就说投奔古城刘怀来去!不过这话最好由他人说,我说太过冒险了!去尘说最好!可这个纨绔子弟就是软虫子,偏不肯力争!”
便等去尘稍稍落下,到他边上悄声道:“公子还记得么,贵妃娘娘的荔枝就是刘怀来将军负责从蜀地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转送的!”
去尘点头道:“不错,我记得!我爹故此愈加器重他了!”
想了想,忽然朝天叫道:“老天啊,我们何苦走这么长的冤枉路!”
众人都停下住观着他。窦抱真期待道:“公子此话怎讲?!”
“何不这就投奔刘怀来去,在他那儿少住些日子?反正安禄山就快完蛋了,自然无须急着去江南了!”
其他太岁也都纷纷扰扰帮着腔说:“别走了,投奔刘怀来去吧!”
“没必要多走冤枉路,又要风吹雨淋的。”
“若再度碰上强人,不知还会死谁,封牧的惨象我至今一闭上眼睛还有,跟昨天发生似的!”
秦基业掉转马过来:“不成,还得去江南!已走得这许多路了,不可半途而废了!诸位,虽说刘怀来离此地只有两百来里地,可我们真赶去的话,他怕也开拔走了!再说他带着队伍,目标太大,万一叛军包围他,我等岂不就等于自投罗网!”
去尘道:“那几个军汉说他至少五七日之内不开拔去别处!我等即便再去江南,也可令他派兵扈从,骑马杀退守在乾元村一带的叛军!你我何苦费这么大周折,专从上游过去呢!”
宝卷、封驭和晋风愈加起劲帮着他了。
即便是秦娥、丹歌和敢斗,也觉得这么做要妥当许多。他们都不吭声,便是实际上帮着去尘了。
秦基业看着窦抱真道:“窦管家,这事你如何看?”
“小人亦觉得去古城补充些盘缠,要得一些精兵悍卒,扈从我们跨过汝水,要比你我几百里地赶去汝水上游渡过去要安全得多。再说老奴特别担心汝水上游也有叛军,真那样就麻烦了!”
去尘等人越发激动:“师傅不能再犹豫了!”
“若是我几个死了,归你的钱财也到不了手了!”
“师傅知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