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那么诱人的容貌和体态,叹息道:“这个丹歌的舞跳得没话可说!”
宝卷道:“不能撂在这儿,一同带走!”
窦抱真道:“老奴正是这个意思!毕竟是曾经属于你的女人,自然不能撇下了!到了古城,刘将军跟前歌一下舞一回,岂不乐哉!”
去尘道:“不碍事,马背上一搁,便驮去古城了呢。”
宝卷当下就令鱼二、元宝搀起丹歌,搁往马背上去。去尘望着扑在地上的秦娥,说道:“秦娥长得更不赖,索性一同带去!”
窦抱真道:“万万不可:这小娘子一身好本事,射杀了恶少,又砍过贼兵,醒来不见敢斗与秦绩等人,必定要添乱吧!”
去尘道:“既是桀骜不驯的美貌小娘子,倒也罢了,只是太可惜了!”
窦抱真经去尘同意,要带走所有马匹与盘缠,就给秦基业等人留下了弓箭佩刀,说等他们明日醒来,至少还能在这茫茫大山里射禽杀兽吃。
猪瘦、羊肥与赤火等人准备就绪了,窦抱真便喝了一声:“开拔!等找着了北上之路,一日之内便抵达古城了!”
解愁等小厮丫鬟则舍不得离开,跨在马上,回头张望熊熊火焰之旁的秦基业等人。窦抱真作色道:“抓紧上路,不然连你们一道扔下!”
听得这话,宝卷、封驭和晋风这才意识到要辞别一路上扈从他们安全无虞的秦基业、曳落河,以及跟他们差不多大小的敢斗和秦娥了,自然有些于心不忍,便都回头张望他们。
窦抱真见着了未免心虚,便笑着说:“三位公子莫怕,刘怀来是我家相爷一手栽培起来的,投奔他就是依附我家相爷。”
宝卷叹息道:“没想到真要摆脱秦基业,这心头竟有点堵得慌!”
封驭小声哭道:“但愿此行一切顺遂,千万莫再出事了,毕竟,我兄长死了,不能轮到我了啊!”
窦抱真宽慰他们道:“几位公子离开秦基业,就等于弃暗投明,无须如此恋恋不舍。”
山中猎户搭建的木屋渐渐远去了,解愁忽然想起什么,便掉转马头,得得跑回去,弄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要作甚。窦抱真发怒叫道:“解愁,你停下!你去作甚?!”
解愁却并不停下。
窦抱真下令说:“赤火,追上去捉回来!”
去尘急了,要亲自去追,却给窦抱真扯住马缰绳,便冲解愁背影吼啸:“你给我赶紧回来!!”
众人望着赤火渐渐追上解愁,而解愁左躲右闪:“你追我作甚?!我是怕秦娥姐姐他们醒来了身子难受嘴里要吐,特去将香囊放在他们身边便回来的!”
赤火便略微慢下来,回头,用更大的声音把她的话报与去尘、窦抱真听。去尘道:“你就跟着一同去,等她放了香囊赶紧押她回来,万万不可丢失了!”
稍顷,只见两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