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尘不耐烦道:“少罗唣,照你说的走便是!”
丹歌早从解愁嘴里知晓昨晚的一切了。她并不莽撞,一直装着糊涂,没去揭穿窦抱真、去尘、宝卷等人说的秦基业等几人一直在前头开道的谎话。此时,她不能不说几句话了,不然窦抱真等人反而不相信她了。
她问道:“窦管家,你说师傅他们都在前头开道,目下又为何要改走侧路,岂不要与他们乖离了么?”
窦抱真自家不便说,就目视宝卷。
宝卷笑呵呵便对丹歌道:“事到今日,不能不说真话与你了:师傅几个不肯去古城,早带秦娥、敢斗和翻雨等人直下江南去了。因你是我的人,我死争活骂一番才把抢过来,一同带你上古城。去尘本不答应的,我好说歹说才说得他松口了。”
丹歌佯装很难受:“可我毕竟与秦娥妹妹分离了啊!秦师傅又是我义父!你为何偏要抢下我,裹胁我前往我不乐意去的古城!”
她知道起码要装着去追秦基业一干人,于是拨马走回头路。宝卷赶紧纵马挡住她去路,央求道:“莫去!走远了,早追不上了!”
丹歌佯装难受,蒙面哼了哼,而后眺望南边叹息道:“既如此,容以后再与他们相会吧!”
见没人再持异议,窦抱真便一马当先踏上侧路,其余人紧随其后。猪瘦、羊肥有意落于最后头。
见没人发现他们的企图,猪瘦目视一番羊肥。羊肥明白了,稍稍前驱,挡住前头人马。猪瘦便又三番五次投出柳叶刀去。
这回他可不是在猎鸟,而是割下一小块树皮来,总共三五棵树,相同之处割得相同的一块,经过的人一眼便能望见。这是留给秦基业看的,免得他追窦抱真仍沿直道去古城。
两人做得的事瞒得住别人,就是瞒不住元宝。猪瘦做之际,机灵异常的元宝觉察出后头的有古怪的闪光,一回头便望见了原委。他自然没声张,等猪瘦、羊肥上来之际,便说要落在后头去解手。
解手之际,元宝望见前面的人稍稍远去了,便驰骋到侧路边,见着三五棵树齐腰高之处都缺失了差不多一般大小的树皮,那些树皮掉在地上。他恍然大悟了,追上一干人马之后便说与鱼二听。
鱼二不禁兴奋道:“没想到两个杨府的奴儿肚皮里也另有主张!作速说与丹歌姑娘听!”
两人趁着窦抱真、去尘、宝卷、封驭边奔马边说话,三两策下去便到得丹歌边上,说:“猪瘦趁窦抱真、杨去尘不注意,适才用柳叶刀割下侧路口树木上的树皮,像是做标记与师傅他们几个看哩!”
丹歌欢天喜地道:“实在没想到两个昆仑奴也都是好人!如此,总共有六人站在秦师傅一边了:我与解愁妹妹两个,你两个,猪瘦、羊肥又是两个。若得机会,得巧妙告知猪瘦、羊肥,他俩不是孤立无援的。”
“姑娘宽心,若得机会,俺一准说与黑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