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数量在五十以上一百以下。
秦基业暂时消除了外患,便着手解决内忧。为了叫去尘、宝卷等太岁在乱世中学到必要的防身本事,以便尽可能存活下去,他自出发以来破天荒决定大开杀戒。
他一个人先在林子里琢磨定了人选,死去的人选,行刑的人选,并不与任何他人商议。出来之后,当即下令道:“押来窦抱真、刀婴等一干奸人!”
秦娥、丹歌和敢斗应声带鱼二、元宝押来捆着的窦抱真、刀婴等五六个人。窦抱真等人虽晓得此番凶多吉少,可仍不想死掉,一个个跪在草地上,一会儿头高,一会儿腚高,高叫着:“饶命!饶命!”
秦基业道:“饶得饶不得,休问我,问你们自家造过多少孽,可恕不可恕!”
窦抱真自知必死无疑,便不再叩头了,转而威胁说:“再怎么说,我窦抱真都是大唐宰相杨国忠府中的大管家,你秦绩即便要我死,也须求得杨相爷一纸钧旨,否则纯属发泄私愤置我与死地!”
秦基业笑指去尘:“去尘王孙便是杨相爷少子,老窦莫非忘了?去尘,我且问你,你爹若是获悉窦抱真的所作所为,该如何处置他?”
去尘朗声答道:“定然勃然大怒,立刻喝令:‘一刀挥为两断!’”
窦抱真才抖了抖,随即耍无赖道:“说到底,你杨去尘并非我家相爷堂堂正正、有名有册的孩儿,是他老人家十八年前,与一个不正经娘子寻欢作乐生下的野种,自然不能代替我家相爷下令处死我!”
去尘登时癫狂,抢过去,饷窦抱真以柔拳软腿,嘴里喷出的言语反倒威力十足:“窦抱真,你死到临头还血口喷人!我打杀你去见阎王爷!”
窦抱真再三跌到爬起,哭哭笑笑道:“杨去尘,可笑的是你!瞧瞧你,身上没几斤气力,打得我老窦不痛不痒,愈加证明不是正经女人生的好行货!”
去尘怒不可遏,如幼虎一般扑翻他,死命掐住他咽喉道:“这下杨去尘有没有几斤气力,你倒是大声说将出来!”
秦基业惟恐去尘轻易要了窦抱真的性命,起不到应有的惩戒与训示作用,便让绝地、超影去拖住去尘。
可此时去尘早已如烧荒的野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哪肯回去,于是趁机哗啦两声,抽出绝地的佩刀,咆哮着要去砍下窦抱真的脑袋。
窦抱真却全然躺下,梗着颈脖子道:“杨去尘,别失手,砍准些,叫我的一汪粘血浅你一身!”
去尘登时煞白脸了,蓦然弃了佩刀,神情沮丧道:“要杀,我叫师傅杀你,免得脏了我的手了!”
窦抱真登时怪模怪样奸笑道:“哎哟哟,不砍了!杨去尘不敢砍他家老奴窦抱真首级了,越发见得我恰才的话说对了,——绝不是正经女子生的杂种!”
刀婴见窦抱真如此猖狂,受了莫大的鼓励,索性也丢了恐惧,咯咯笑将起来,同样猖狂得很。其余家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