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基业登时大生其气:“通通都是没用的东西,居然连秦娥、敢斗都吓着了!赶紧过来,重新做过,否则我带突厥阿叔和翻雨姑娘掉头自谋出路去,再不管你们了!”
秦娥、敢斗一阵羞愧,再次到窦抱真左边,抓起绳子来,等着其余人跟上来。须臾,刚受了一场惊的其余人到来了。秦基业瞪着经过的晋风道:“你何曾见得老窦的狗头掉下来了?!”
晋风啜泣道:“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便喊将出来,瞧见瞧不见打什么紧嘛!”
稍顷,窦抱真两边的少年又站齐全了,人手一段绳子,却大多抖瑟瑟的,不敢看大小解正在失禁的窦抱真,专等秦基业一声令下便狠狠用力,早解决早完事。
去尘悄声对前头的宝卷说:“你我真这么听秦基业的指令,再没人敢顶着他,了以后有的是麻烦了!”
“就是!这回给他过了发号施令的瘾,下次他要行多少路便行多少路,他让几时吃东西便几时吃东西,他叫睡何处就睡何处,你我都等同于他的苍头青衣了呢!”
这时,秦基业咆哮如雷道:“拔河!”
众人刚要用力,去尘猛喊一声:“停,我有话要说!”
众人便都不用力了。秦基业怒道:“杨去尘,你早不说晚不说,偏这个时候说,岂不闻古语说劲可鼓不可泄的道理?!你若不说,老窦已死了!”
去尘道:“师傅是要我与宝卷等人杀了老窦,不管我等用的是何种方式?”
秦基业道:“本来我有意叫你、宝卷、封驭和晋风杀了他,不论如何杀他!”
“我有好法子了,宝卷听了,赞赏有加。故此封驭、晋风无须动手了,就我同宝卷负责行刑老窦吧。”
“就按你俩想到的法子干吧,师傅与众人看你俩了!”
去尘与宝卷便去扯起窦抱真,并不解去他颈项上的绳子,却把他推到两棵碗口粗的树木之间,左边绳子系在左边树上,右边绳子系在右边树上。
准备就绪后,宝卷大呼小叫逃回到了原处,留下去尘独自在那儿。去尘极为不满,回头叫喊道:“呆货,你答应跟我一块砍的,怎地倒临阵脱逃了?!快,借秦娥、敢斗的佩刀一用!”
宝卷没办法,便从秦娥、敢斗那儿要来了佩刀,回到去尘跟前。
去尘对窦抱真道:“老窦啊老窦,你的死都是你自个忘恩负义造成的,我代我爹惩治你哩!”
叫喊道:“宝卷兄,动手砍下树来!”
便先挥舞佩刀,猛砍右边树的下半截,由里往外砍。宝卷也照着他的样子砍起来,边砍便道:“去尘,干得不赖!秦基业听你我的,而不是你我听秦基业的!”
不到三十下,那两棵树终于朝外边倾斜了,窦抱真还有一些知觉,觉着自家就快完蛋了,撒着最后一泡尿。
转眼,那两棵树全然倒了,登时勒紧窦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