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饼与俺们吃?”
秦基业道:“不忙!四个突厥阿叔都还没回来,再等等吧。”
“别等了吧,”宝卷嚷道,“再等就要吐酸水了!”
秦基业宽慰他说:“再忍耐一忽儿就吃上了,——好大的蛇,好白的汤,是敢斗代猪瘦、羊肥做的,滋味自然不错。你看你,同样呆过王侯楼,敢斗学会了厨艺,可你呢?还不乖乖等着吃他做的美味?”
敢斗笑道:“我只是不想荒废了在东都王侯楼学得的技艺罢了,好不好吃,众人吃了再说不迟。”
宝卷鄙夷敢斗说:“我哪能跟他相比,他是平民之子,我是大官之子,我哪能当厨子那样的贱人?”
猪瘦生气道:“敢斗是贱人,我更是贱人,——谁叫我既是厨子,又是昆仑奴呢!不过,打今日起,你可别吃我跟我羊弟做的饭菜!”
宝卷恐慌,连连说:“恕罪猪兄!猪兄恕罪!”
“不敢当,”猪瘦说,“我什么人,你什么人,哪能你求我恕罪!”
过不多久,羊肥飞马奔来了,喊叫道:“绝地大哥一伙回来了!”
众人都站了起来,急切等着了。宝卷扪着肚皮道:“总算给盼回来了!”
须臾,绝地、超影、逾辉和腾雾四马并到,一一翻身下马来。绝地道:“我四人摆脱李猪儿的贼兵返回来了,就超影老弟腿上挂了一些彩。”
秦基业赶紧叫秦娥取来金创药,亲自替超影敷裹了。
秦基业均分蛇肉与胡饼,而去尘与宝卷则不约而同望着绝地与超影,脸孔上都有不小的诧异之色。不奇怪,绝地穿着去尘的衣裳,而超影则穿着宝卷的服饰。
去尘这才恍然大悟道:“竟是你俩装扮我与宝卷,引走李猪儿和他的贼兵!”
绝地、超影这才想到还没脱了别人的衣裳,当下便嘿嘿脱卸了。宝卷疑惑道:“可那时万分紧急,你两个如何得空换上我与去尘衣裳的?!”
绝地、超影并不回答,吃着肉与饼,不胜其饿的样子。解愁代为答复道:“不奇怪,他两个持两位公子去之前,便已换好你俩的衣裳了。衣裳哪来的,你们要问。我给去尘公子的,丹歌姐姐给宝卷王孙的。”
丹歌道:“我取出宝卷的衣裳给了超影大哥,他里头穿上了,外头仍罩着自家的衣裳。”
去尘道:“当时我都吓得稀里糊涂了,什么都没看见!”
宝卷道:“我也是,还差点尿了裤子,以为师傅真想用俺两个换得等身种的金珠宝贝哩!”
秦基业笑道:“专心吃吧,不是说饿坏了么!”去尘、宝卷便不再说什么,埋头吃喝。
敢斗一直等着众人吃了说几句好话,久久听不见,便忍不住问道:“喂,这蛇肉鄙人做得如何?”
众人都啧啧称好,有的还竖起拇指。敢斗得意开心了,觑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