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元宝应声去了,一个走西,另一个走南,跑得飞快。
等着俩人回来时,秦基业和翻雨在绝地、腾雾身边说一个蹊跷问题:“那个巨贼先前明明说他是李猪儿手下,叫大树;待我重新问他究竟是谁,确切的主人又是谁之际,他却说出四个字:‘还记得王……’
可惜随即给秦娥射倒了,待我重新问他那个王姓之后究竟是什么名,可他说不出,死了。”
“大哥其实有答案了,只是不敢肯定,想问问小妹。”
“是的,此人的招式似曾相似,”秦基业说,“会不会是王不换和郑国渠的死士?”
“若像大哥说的那样,”翻雨说,“沿途追捕杨去尘的不光是李猪儿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王不换了。”
绝地听俩人这么说,费劲问一个问题:“兄长,大树一开头说他是李猪儿的人,后来又问你还记不得那个王啥的,若那个王啥的真是王不换,是不是等于说王不换投降安禄山了,正在协助李猪儿捕捉去尘王孙?”
“假设两个可能居多:一是由于各种各样的缘故,王不换忽然投靠安禄山了,奉命协助李猪儿活捉杨去尘。”
秦基业一边擦拭从他包扎好的伤口新渗出的血迹,一边说,“二是,王不换仇恨我秦基业,一路追踪我赶来,看见安禄山缉拿杨去尘的露布,又准确判断我在护送杨去尘去江南,便狐假虎威,以少充多,故意说是李猪儿手下人马。”
“看来是这样的。”绝地说完,已是气喘吁吁。
“对了,还记得长安西门外杨树林中给你们五兄妹干掉的郑国渠死士,其左脚掌纹着个‘郑’字不?”秦基业给腾雾擦拭额的汗水说。
“秦娥,你来!”翻雨叫来秦娥,“说给你阿父听我们回去弄回我两个兄长死尸时,你我做了什么?”
“察看大树左脚底是不是有个‘郑’字。没有。”秦娥说。
“居然没有!”
秦基业未免纳闷,“但近一年来,与我结仇的除了王不换,再没他人了。对了,你俩看过右脚底有没有?”
“这个倒没有。”翻雨说。
“要不闺女重新回去看一眼大树和其他人右脚底?”秦娥说,“但愿那几具死尸还没埋掉。”
“不不不,不能再回去了。”秦基业说,“若这四个人真跟王不换郑国渠有关,我等迟早再度遭遇王不换和他的死士。”
到了天色昏黄之际,鱼二、元宝分头回来,一个说有个村子没剩下几个人了,另一个说有个村子完全废弃了,一个人都不见,且远离大路,在山边上。
秦基业当机立断道:“立刻走,去没人住的村子!现在任何人都可能看见过缉杨拿去尘的赏格,乱世中的黄金尤其值钱,所以杨去尘是人人都可以拿着去邀功请赏的好物件了。”
赶往那村子路上,宝卷又挨着去尘了,挑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