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着地,火速去插上门闩,旋即快马回来,翻入桶内,叫喊道:“桶内桶外简直两个天,真正冻死我也!”
宝卷等到听不见外头的脚步声,便对另一只桶里的丹歌道:“姑娘,我与你一道吧。你搓我背,我搓你背,不好么?”
“断断没这个可能!”
秦娥笑着说:“真这么让与你俩,我和翻雨姐姐去哪儿?男孩儿桶里?”
宝卷说:“要么我叫封驭和猪弟、羊弟趁早洗完,把这个捅让给你与敢斗;要么你承认自家其实并不是小娘子,你索性过来,与我们皮肉挨着,洗成一团。”
众人都掩声笑将起来。
秦娥气坏了,哼了几声,不再说什么。她的双目无意中盯着地上放着的那个散发着热气的木桶,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她在晃动的水里看见了什么倒影,于是有些警觉了。
她举头看上头,见顶上有一扇隐蔽得很好的窗户,窗户外的天早已灰黑了,一个炭黑的小圆点似乎叠于上头,一闪便不见了。
翻雨见秦娥神色异常看上头,便也看,结果也看见了,悄声道:“上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