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么?”
秦娥敲着他的脑袋说:“若是搁在一块的好几个捅,你说如何是?!”
可这并不能难倒足智多谋的敢斗。他思忖片刻道:“我有个好法子:若是我五个男孩与你三个女孩硬给弄在一道洗,我们男孩儿洗之际你们女孩儿面朝墙壁,闭上眼睛;换了你们,我们也一样。”
秦娥道:“若是你们之中有人偷看呢!”
敢斗狠狠挥舞一下手道:“剜了他的眼珠子!”
猪瘦也诚心诚意说:“两位姑娘放心,我五个男孩还能替你们张望外面是否有人张望里面哩。”
丹歌轻声对秦娥道:“姐姐晓得妹妹还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儿,怕羞怕得紧呢。不过妹妹,走了这么多日子,身子总要洗洗的,不然都臭了。再说有办法了,敢斗王孙的好办法。”
秦娥无奈道:“好吧,去就去,这么多难关都过来了,还怕沐浴!”
四个人便去了,快到灶房边上专设的浴汤室之前,敢斗大踏步走在前头,先抢了进去,要看看翻雨洗上没有。果然,翻雨洗上了,也给浓浓的水蒸气挡住了。他笑道:“到底是曳落河,啥都不在乎。”
“没啥可看的,我们的东西,你们的东西,——不就是那些个普通的东西,都有的东西。”一席话说得男孩儿都笑了。
敢斗叮嘱宝卷、封驭、羊肥一会儿看见秦娥、丹歌进来了,无须大惊小怪,免得被那两个庄园的小厮听出端倪来。
“秦娥姑娘是女孩儿的秘密若是泄漏出去,我们全伙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庄院会遭见不测的。”
宝卷、封驭和羊肥当下应承,说:“知道了。”
“不用说。”
秦娥、丹歌到得里面,首先看的是翻雨,一看就略微放心了:两个大木捅里面满是滚烫滚烫的浴汤,而屋子本身又不大,很密封,故而袅袅腾腾的烟雾散发不出去,弥漫其间,几步之内便见不到完整的人形了。
而且宝卷、封驭等人显然也极为配合,并没大惊小怪,只是连声说着舒服舒服,痛快痛快,要敢斗与猪瘦一块跳将进来。
敢斗先让猪瘦当众脱了上身,然后对门口站着的小厮道:“这种光着身子的样子,两位想必看着也不舒服,那就不必陪在一边了吧?”
两个小厮笑了笑,关上门离去。
敢斗连忙闩上门,对两个新来的女孩道:“照说好的做吧。”
秦娥、丹歌照敢斗说的,面门闭眼,面庞带羞。敢斗、猪瘦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进入宝卷、封驭、羊肥正在洗的桶里,赶忙洗,还不住催他们:“快些!”
“不然就太拥挤了。”
宝卷、羊肥领命了加快洗。封驭却有牢骚:“另一个桶空着,你俩何必凑这里的热闹!”
敢斗说:“没见翻雨姐姐在那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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