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了,我阿爷也就一辈子忧心我找不到更好的夫君了!”
机会说来就来。黎明不到,解愁醒了,悄悄挣脱出去尘的怀抱,起身踏过一个个的人,去到外面。显然,她像似要小解。
晋风一直就没睡着过,看见解愁出去了,心里一阵激动,也起身,也跨过一个个睡着的人,跟着出去。
解愁到了距棚子二十几步的地方,解下裤子蹲下。忽然,她原地站起,一转身,发现晋风就在跟前,方才舒气道:“小姐吓我一跳!”
晋风双手放在身后,冷笑道:“没错,我确实该把你解愁吓上一大跳。”
解愁看她神色异样,退后一步道:“高晋风,你想做什么?”
晋风忽然高举起一截碗口粗的树枝,砸向她脑袋道:“不许你再勾搭归我所有的去尘王孙了!”
解愁无声倒在地上,脑袋开了花。这下,晋风吓坏了,赶紧扔了家伙,看了看她道:“死不了,可再也勾搭不了去尘王孙!”
使出绝大的气力扶正解愁,背上她,要把她扔得远远的,藏在一片荆棘丛中。做完这一切,她悄然回到棚子里,一挨着去尘就睡死了。可她没能睡多久,三分之一个时辰不到,就给其他人弄醒来。
不用说,因为解愁不见了,秦基业与去尘等人到周遭不超过五里的地方找遍了她,现如今空手回来了。去尘的五官都给气歪了:“如此说来,她昨晚装冷是故意迷惑我,叫我懈怠下来!”
狠狠揪晋风起来:“高晋风,不幸给你说对了:她是一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见我家大势已去,故此抛下我,逃她自家的命去了!”
晋风心里高兴,面上难受:“我早怎么说来着?!”
秦基业勃然大怒,可又不能显形出来。他估计解愁是为了贪图身上藏着的细软,趁着昨晚众人睡着、去尘懈怠,神不知鬼不觉溜走。他估计解愁不会走远,喝令道:“赶紧上路,尽量在路上捉住她!”
就这样,晋风神不知鬼不觉伤害并转移了解愁,而且让秦基业、去尘等人从根本上怀疑解愁的为人了。
有时,秦基业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吃的,只能抹黑去尘的脸,替他换上别人的衣衫,带着他跟其他人,冒险到驿路上去买任何能买到的东西吃。
当然,秦基业并不一定非得叫去尘跟着去冒险,他可以叫去尘在原地等候食物买来;但他有意锻炼去尘的胆识,更想叫他认识到目下他所面对的真实处境,所以老要他跟着一道去。
目下,吃的东西又没了,秦基业望了望不远处天空中正在盘旋翻舞的鹞鹰,说:“去尘,晋风,你俩准备准备,又得去弄吃的了。”
走在前头的鱼二听见了,回头说:“那里居多刚死了人,鹞鹰等着没人之后飞下来吃人肉哩!”
去尘惟恐方方面面的人还在为官职、钱财等摸得着的好东西寻觅自己,担心跟着秦基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