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惊醒之前回屋子躺下!”
另一个说:“秦基业最好别听见,而其余人稀里糊涂听见了!”
两人就快奔回到院落了,望见秦基业的屋子、男孩儿的屋子、女孩儿的屋子都没动静,而马的嘶鸣声依旧,只是并不太响罢了。
两人进入屋子,关上门,跃上榻,搂成一团,互相抖着身体。去尘说:“秦绩似乎没醒来!”
封驭道:“动静不算小,但愿至少有二三个人听见!”
正说着,对面屋子有开门声了,两人便屏声敛气去窗前张望。原来宝卷出来了,冒着严寒去院落一角撒尿尿。
去尘凑封驭的耳道:“太好了!”
封驭凑去尘的耳说:“不知他听见了没有!”
“必定听见了,你看他那样子!”
果然,宝卷撒尿之际,颈脖子伸得长长的,似在谛听马的嘶鸣声。稍顷,他完事了,返回屋子,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山里哪来的马鸣声?”
去尘赶紧用手捅封驭,封驭便装着做恶梦哭泣道:“阿爷,我就快饿死了,秦绩却不许我吃东西了!”
宝卷听见了,叹息说:“可怜的表弟,梦中都怨恨秦师傅哪!”
摇了摇头,关上门。
这下,去尘、封驭又搂作一团,说:“成了!!”
“成了大好事!!”
两人稍等了等,不见再有人出来,便又出去了。
到了那片树林子里,去尘、封驭就听得见那马的喘息声了。近处一看,不禁大喜过望:那马因奇辣难忍,折腾光了大部分这些日子养得的气力,早奄奄一息了。
它见了来人,睁开满是眼泪的眼睛,嘴边都是白沫,身边细微的树倒了一大片。封驭不忍心了,掩着眼道:“我怎地就想出这个法子来呢!”
去尘鸷忍道:“好法子,近一个月不愁没吃的了!”
扯封驭去乱石堆道:“用石头砸死它!”
封驭哭了,挣脱出来道:“你做成吧!”
去尘便不勉强他了,独自抓起一块大岩石,跌撞着奔向那马躺着之处,一下子砸下去,那马连一声都没哼出便死了。
去尘笑道:“死了死了!”
叫封驭道:“快,拖入乱石堆埋了,往后随吃随取!”
封驭好些了,抹着泪,与去尘解下那马,死命拖入乱石堆,用大小岩石埋严实了。
依旧没人在院落里,齁齁声间或可闻。两人摸入自家屋子,掩了门,上了榻。去尘宽慰封驭道:“好了,那事过去了。若实在过意不去,你就认作是我杨去尘杀死它的,与你无涉。”
封驭却笑道:“确系残忍了些,可你我到底有吃的了,且又报复了秦基业,既过瘾又解恨!”
去尘道:“惊心动魄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