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去,我与秦娥这边等着。”
众人两个一组四散开来,大多数一走一回头,恐惧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秦娥挨着秦基业站在裸露的大石上,显得英姿飒爽:“莫怕,尔等手中都有弓箭哩,且天天练,都十来日了,应该有所收获了。”
秦基业道:“莫怕,翻雨姐姐陪着你们。”
吩咐秦娥:“秦娥,你这就吟颂一首好诗,替众伙伴壮行!”
秦娥挺拔体态,应声吟诗:角鹰初下秋草稀,铁骢抛鞚去如飞。少年猎得平原兔,马后横捎意气归!
众少年受到激励,义无反顾去了。在翻雨指导下,他们观察、选择、隐藏、逼近,——从秦基业、秦娥站着的高处眺望过去,一览无余。
去尘、封驭是徒步跑来的,虽说有那么大的一匹马可吃,可到底还没吃过,疲乏饥饿一同袭来,只好躲在荆棘丛中歇息。
封驭叹息道:“去尘兄,秦娥好生厉害,模样出众已不算啥了,还能文能武哩!”
去尘望着秦娥悻悻说:“若是在长安,她只配当我塌上的肉屏风,岂敢如此嚣张,对我们男儿指手画脚!”
封驭啜泣道:“去尘兄,你我从前的好日子确实一去不复返了呢!”
“准保重新夺回来:大唐江山坚如磐石,阿爷的相位无人撼动,而今的屈辱留待往后一一清算吧!”
封驭说:“不过我俩最好就势撤离此地,割那死马的肉下来,吃个饱!”
“稍等,我有兴趣看一眼这些东西是否能射中野兽!”
众少年射猎成绩极不理想:敢斗虽说出箭准,可因为力度偏小,故而没射中野兔就掉头往下了。
至于宝卷,如今力道倒是大大增强了,可就是精度差得太远,射出的箭飘浮得厉害,离一头野猪有十万八千里的偏差。
至于晋风、丹歌、鱼二、元宝等人,射也都射了,可就是没射中目标,无非是力度、精度方面都出了问题。
翻雨知道秦基业有意训练众少年,所以自己没射,也不让猪瘦和羊肥射,说他俩刀使得好,也能融会贯通射好箭。
若说射得最为精准的人,自然要数解愁。她为人最为沉静,故而不慌不忙,以十足的耐心逼近一头张着獠牙的疣猪,等到距离足够近了,忽然张弓搭箭欠起身,欻地射出了。
那野猪陡然中箭,吃了一惊,狠狠盯着解愁看,哼哼哟哟地朝她俯下脑袋,那对獠牙反射着白光。秦基业、秦娥和其余少年都看见了,顿时叫喊道:“解愁,赶紧往回跑!”
“野猪可厉害,要拱翻你了啊!”
“千万留神它的獠牙,别给刺中了啊!”
封驭也望见了,吃惊高呼:“呀呀呀,俺的去尘兄,你最后一个丫鬟就要死了,从今往后你没有她娇滴滴的身子享用了!”
去尘不顾一切,跃出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