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枚钢针。再说封驭尚未醒来,急需回石头村喂食吃。”
就这样,众少年恋恋不舍辞别瞎少年,说过几日一准再看他,那时,但愿他找到至关重要的第三枚钢针了。
纵马回石头村路上,出于显见的缘故,众少年精神抖擞,豪气万丈,多月积累的疲倦一扫而空。
秦基业并不觉得奇怪,晓得瞎少年八年来的辛苦经历开导了众人,令他们或多或少感到自叹不如。
本来,他不失时机,要以瞎少年的事例劝戒他们学到他那样的忍耐力跟意志力,加紧学成武艺,可一见此情此景,也就无需赘言了。
此外,他本人也受到极大的震撼,心想:“不管怎么说,为了一大笔好处费,带大臣子弟去江南避难多少有点发国难财的意思;好在自上路以来,这个性质陡然变了,行列中非大臣子弟已反超大臣子弟了!”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不消一会儿工夫,大雪又纷纷扬扬下来了。众少年多有惦记那个瞎少年的,奔驰途中总自觉不自觉回过头,望一眼渐行渐远的绝壁,担心他出意外滑倒了。
秦基业一手策马一手保住封驭,不让掉下马去,也在担心这个。
宝卷却折返来,跳下马说道:“累着师傅了,封驭总是俺表弟。师傅一夜未曾睡得片刻,如今在马上歇着点吧,表弟就由我来驮吧。”
丹歌也跳下马来说:“我与秦娥妹妹也以为师傅不如交封驭给宝卷。”
秦基业笑道:“想起来了,封驭是宝卷表弟。”
便也下得马来,与宝卷挪移封驭到宝卷的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