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着”,便放将出去。
那箭直朝其中之一飞去,还没射中它,它居然自行掉落下来。晋风吃惊不小:“怪哉!听见弓弦响就掉落下来的飞鸟还能叫老鹰么?!难怪古人有惊弓之鸟的成语哩!罢了,这只不算,再射一箭!”
刚要再度射鹰,宝卷目光敏锐,喊叫道:“那鹰不是自己掉落的,已中了一箭了!”
敢斗说:“我也看见了,是带着一支箭呢!”
晋风很是疑惑:“可我的那支刚上去,它就倒栽下来了呢!”
秦娥说:“懂了:必定另有人射它呢!”
解愁早拍马直冲上前头去,稍顷回来,挥着那死鹰道:“没错,是别人射下来的,用的是石镞!”
秦基业、众少年挨个看死鹰和致死它的石镞,最后轮到晋风。她看了又看,很恼怒,忽然弃于地上,朝四处叫喊道:“是何人打搅我射鹰的?!你敢站出来吃我一箭么?!”
其余人也都四处张望,警觉到极点。秦基业唯恐真如翻雨预计的那样,即便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大山,也来了一伙陌生人,许是敌人,许是歹人。
他同时也纳闷:“这胡儿,不是去巡检四周的异常情况了,为何没发现另有他人潜了进来?!”
正在此时,翻雨骑马赶来,笑着说:“太好了太好了!”
“你一个劲嚷的太好了的好,究竟指的啥?!”秦基业几乎是用训斥的口吻对她说。
翻雨哈哈大笑之后说:“秦大哥,稍等就看见了!”
稍顷,左边山上之字路上站着一个身影,高叫道:“对极了,是另有人赶先射了!我射的,先你高晋风一步。若非我射,你的箭也射偏了!”
这声音叫众人都目瞪口呆了。还是解愁反应快,拍马迎上去,使劲叫喊道:“杨去尘,可是你么?!”
“对啊对啊,是我,你的杨五郎哩!”
居然是执意不肯习武的去尘抢先射晋风要射的鹰下来,为此,秦基业和手下少年无不瞠目结舌。
晋风极为气恼,大叫道:“杨去尘,决不是你!你又不曾习武,如何射得飞鹰下来!”
去尘并不打话,瞅准侧面天空上刚飞临的几只鹰,刹那间开弓放箭,又射得一只下来。而后,他得意洋洋问道:“高晋风,你若长眼的话,这回总该望见了吧?!”
晋风目瞪口呆须臾,喃喃说:“怪哉怪哉!这个人是如何学会射箭的,且又这么精准?!”
即便其余少年,也都惊诧不已。封驭恐慌万状,呜咽道:“不好了,又有一座山压在我身上了:百步穿杨的杨去尘!”
秦基业却带头拊掌说:“杨去尘,好手段,你居然无师自通了!”
秦娥也道:“去尘兄,山中一月有余,你一个人没白过日子!恭喜!”
目视敢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