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逃出山去的山民早回来重新安居乐业了。”
解愁说:“我与丹歌姐姐持一个看法。”
晋风望着去尘道:“该你了。”
去尘道:“天子、阿爷必定早有良策在胸了,叛军虽没剪除,可已大丧元气了。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安史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接着是猪瘦、羊肥,由猪瘦说了出来:“就凭那么多官老爷那么爱吃山珍海味、玉液琼浆,我俩认定叛军仍势不可当。”
晋风点头道:“你俩在相府见过众多大臣,看出这个缘故自然是你们的优势。”
又下令鱼二、元宝说。鱼二叫元宝说,元宝则道:“安禄山那厮没六成的把握,哪敢反叛朝廷。”
晋风望着秦娥道:“姐姐,你说。”
秦娥道:“我持叛军仍猖獗,至于道理,前头众兄妹说得差不多了。”
晋风最后望着秦基业说:“师傅是大人,天南地北走得最多。去秋又是你出主意,叫我几个的阿爷将我几个托与你带去江南,可见你最见预见性。”
秦基业沉吟一番,说:“比如奔马,颠跑起来,难以驾驭,所以安禄山还要猖狂好一些时日,压下他的势头去为时尚早。”
晋风很满意道:“持安禄山仍猖狂的人居多。”
对去尘道:“今日你射了两只鹰下来,该由你做主了。”
去尘沉吟许久,方才道:“师傅,我要众人怎么做众人就该毫不含糊应承?”
秦基业颔首道:“除非不想吃你猎得的鹰,且不要自家的信誉了。”
去尘心内想道:“既如此,我趁势张望一眼各人的手段如何,做到心中有数也好。当然,女孩儿不必了,都不是我的对手,迟早!”
当下便说:“师傅,我可否叫几个兄妹捉对打斗一番,胜者多吃,输者少吃?”
秦基业笑道:“不照着做你便不吃,再说有人拒绝你,就等于无意中显怯了。”
去尘扫视众少年道:“你等乐意听我这么吩咐?”
敢斗等人都点头说:“惟命是从!”
去尘笑了,说:“可我要说,女孩儿赦免了,无须打斗,我要看男孩儿与男孩儿之间斗得如何。
敢斗与宝卷斗起来,其中的优胜者接下来斗猪瘦与羊肥之间的优胜者;再决出优胜者之后,与鱼二、元宝中的优胜者斗;封驭暂时不斗,放在最后再说。”
敢斗等人便应声而起,一时间三队人马打杀起来。宝卷在吃上头不肯落人后头,厮杀之际当然也最为起劲,一个劲泼啦啦逼向敢斗,趁他因雪地过滑意外跌倒的工夫,左手的斧子便拍到他屁股上,一下子得胜了。
猪瘦、羊肥之中的得胜者是猪瘦,两人相距十来步,互相投掷木制拆骨刀。羊肥投中猪瘦的胳膊,猪瘦掷中羊肥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