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着慌,怕的话,先用箭压住!若是特想面对面斗来杀去,操着家伙随我上去就是!”
众少年有了这等样的主心骨顶梁柱,刹那间不再慌乱了,又都稳稳当当操着手中的家伙了。
去尘望着敌手逼近,兴奋得直舞温侯戟道:“好得很,正愁没人跟俺干上一大仗哩!来来来,快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怵你非好汉,好汉不怵你!”
秦基业提醒众人说:“他们的都是好马,而我等骑的都是驽马!赶紧下马,步战决出胜负,免得驽马失蹄,牵累主人!赶紧下马,撤到草丛边!”
率先下马,步行撤走,顺便拽着去尘道:“不怕没斗,只怕斗输,先亏了你自己的豪气!”。
逃兵头目冲在最前头,到快接近秦基业一行人的地方,勒辔喝道:“兀那汉子,来不及藏身了,延颈受死吧!”
秦基业冷笑不已,手中的虎头枪一动不动,直指越来越近的逃兵头目。
“弟兄们,快给老子上前!杀的杀,奸的奸,好不痛快哩!”
可那些战马不知怎地,忽然都受惊了,腾蹄嘶鸣几声,就如狂风暴雨般颠下上头的逃兵来。一转眼工夫,就剩下逃兵头目和另两个仍在战马上头。
头目头目刚要喝住那些逃逸的战马,不料自家胯下的战马也不听使唤跑动了,跟上其他战马去。
封驭率先看出战马四散的原委了,狂喜叫道:“是敢斗干的!原来不曾去撒尿,而是悄然潜伏好了,用刀背狂砍战马的蹄子呢!”
众人看见敢斗抓住一匹折回来的战马,跃上去追击逃兵头目和他的手下。
秦娥极为揪心,遥望流动的烟尘说:“可他的马术并不精准,千万不能有所闪失啊!”
稍顷,烟尘渐渐散开了,只见敢斗跨着一匹最雄壮的战马,绕着大大的圈子,舞刀拍马,竭力聚拢四散的战马,且朝这里大喊大叫道:“莫再怵丘八了,一转眼工夫他们也成步卒了,岂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