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情知并非秦娥对手,先后扔了家伙,跪着垂下头来呜咽。
丹歌独自斗着一个长枪使得娴熟的丘八,渐渐有些落败的迹象了。秦娥见了提醒道:“姐姐为何忘了双股胡旋剑!”
丹歌给提醒,略停住,左剑隔住逃兵的长枪,右剑往地上一戳,趁势旋转起来,鸳鸯剑马上变成密不透风的四堵墙了。
那长枪搠来搠去,也就是听个丁当响,使他的丘八却给震麻了,最终掉了长枪,扑地哭叫:“奶奶的,这哪是剑法,明明是胡旋舞嘛!”
去尘、宝卷见解愁、晋风分别斗着一个逃兵,想上前助战,却给秦基业拦住了说:“每人都得斗他一斗,不然下回遭遇贼人仍是生手!”
忽然之间,解愁给逃兵砍落了一把剑,踉跄几步跌倒了。眼看那逃兵的佩刀就要砍着自己胸膛,解愁惊叫:“五郎!”
去尘便跃然而上,那温侯戟一下子挑飞逃兵的佩刀,二下子正好砍中他的咽喉。正在战晋风的丘八见死了同伙,便缴械投。
去尘搀起解愁,替她拭去面皮上的污血道:“你都见着五郎的本事如何了!”
解愁扑在他怀里说:“果然!”
敢斗跨着高头大马过来,后头跟着另几匹战马,得意地问迎接他的秦娥:“我的妙计如何!”
秦娥却狠狠拽他下来,道:“差点丢了小命,还敢自夸!”
敢斗起身笑说:“不是没事嘛,你哭啥哭!”
秦基业过来,猛然搂着敢斗道:“若非你灵机,今日定然要吃大亏!”
其余少年聚拢过来了,呼唤雀跃:“好敢斗,做得妙!”
“真过瘾!”“极痛快!”
“师傅,看在我机灵份上,这战马俺可以自家留下不?”
“归你了!”
敢斗喜不自禁跨上战马,紧抱着马脖子道:“听着好伙计:打今天起,你就随我征战沙场了;我不死,你也不死;我死,你随着一同死,可好?”
众少年都说:“这马看着就是好马!”
“确实是匹好马,奔腾起来,四蹄几乎不着地哩!”秦基业说。
去尘也夺得一匹战马。那马浑身枣红色,火烧一般,就额头上有个雪白的斑点。
解愁过来了,笑道:“五郎若是真喜欢,不如借着杀得丘八的功劳,问师傅要下来,配上你的温侯戟,就是古三国的吕布再生呢。”
“这么好的战马,师傅怕要留用哩!”
解愁推着他说:“你没说,师傅怎地知道?”
去尘牵马到秦基业跟前:“师傅,这马归我跨可好?我到底杀了一个歹人,不然……”
秦基业端详那马道:“古时候这种马叫戴白星,因眼睛上下都有白色斑点,好比戴着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