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韩信发迹后报答了她,又替她送了终。
那墓很是出名,不怕你找不到。”
流水道:“流水记住了。”
“若再遇见不上,可径直到扬州,日子是八月望日,地点是扬州后土祠隋代老琼花树下,那树很出名,别地所无,一问便知。”
“流水又记住了!”
“倘若扬州到了也遇见不到师傅等人,你便与你娘亲直接去金陵。照刚才说的,地点是台城,从前六朝宫殿,如今出了名的古代废墟。
日子是:八月晦日前后两天。若是再遇见不到,每隔两日再去,直至我等与你重逢为止。好了,你须一一记住地点、日子。你可当众重复一遍,师傅听听你是否记住了!”
流水便重复说了一遍两厢里碰头的日期与处所,竟然分毫不差。
学述早就写下秦基业说的地点、日子,免得流水忘记了。他把那纸折叠好了给流水道:“好兄弟,藏好了,备忘!人的记忆力很多时不一定靠得住,真可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流水仔细藏好了:“多谢学述兄提醒,多谢学述兄写下!”
河蚌肉干了一批又换了一批,腥了与香了好几回。去尘忽然道:“师傅,流水不能徒步去!”
“师傅会给他一匹马的。”
“便给我的战利品吧!”去尘说。
敢斗则说:“去尘兄,你的马不怎么好使,他回家一人还凑数,掉头南下可得带上他娘亲,故此赠以我的吧。我的更好,以便快去快回。”
秦娥看了一眼敢斗,为他的慷慨而高兴。
去尘道:“说得是,只可惜我不曾夺得丘八逃兵里的最好战马!”
“好兄弟,你俩的好意我领了!俺可不要马,当年我就是徒步去熊耳山的……”流水说。
“如今不同了,战乱了,赶日子要紧。”秦基业做主说,“说定了:就拿敢斗王孙的战马去。”
流水便不再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