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单手弄出一阵风,道:“要粮可以,拿脑袋来买!”
众人见他身量高,气势猛,眼神里透着杀人的欲望,反倒怕了,无可奈何散去了,转眼又去哀求那个富户了。
一开头粮食由去尘扛着,可到了镇外小路,去尘却将那沉甸甸的袋子搁在解愁柔弱的肩膀上,喝道:“走,继续当牛作马,杨去尘受你欺负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未必!”解愁扛着说,“等着,我不赢你,其他人也会赢你的!”
去尘怒了,用温侯戟轻轻敲着她脑袋说:“少废话,替我驮回去,一直这么着就是了!”
解愁继续走,气力不多也不少,就看还要走多少路了。
众男女不见解愁好一阵子了,正在寻找她,担心她出事。结果碰见封驭买盐回来,鼻青脸肿,哭过的迹象很是显然。秦基业把住他胳膊,接过一小袋盐巴问道:“为何伤着了?!”
封驭不肯说出实情,蔫不悄儿说:“自行跌了一交,可不轻呢!”
秦娥着急问:“回来路上,可见到解愁没有!”
封驭抹泪,去一棵树下躺下:“不曾见到。着实跌疼我了!”
敢斗说:“解愁莫非追杨去尘去了?”
众人觉得甚有道理,便略微放心了。鱼二、元宝也露面回来了,说去的路上去尘去树林中出恭,后来却再也不见他,即便赶到镇子上也不见他,因为钱在他身上,无法买到粮食,故此主动回来了。
元宝说:“赶回来,是通知大家伙去尘怕是出状况了。”
众人愈见紧张,只好等着。一个时辰过去,终于看见去尘回来了,独自背着粮食,故意显得很吃力。他见了鱼二、元宝便骂道:“你俩去哪了,这么重的东西由我一个人扛了十多里地!”
鱼二、元宝紧张死了,但发誓说:“曾到处找过你,不是有意将重活转给他的。”
去尘对秦基业道:“师傅,你都看见了,这粮食是我一个人驮回来的,鱼二、元宝一点没出力,早在去的路上故意甩了我,或许去哪里找过乐子了!”
鱼二、元宝仍不服气,说:“不是的,我俩去镇子上找过他了,不见他,方才回来报信。”
“说到底,是怕他出了事!”
秦基业说:“这事不必多说了,出于某种缘故,鱼二、元宝没能遇见你杨去尘。不过,你来去路上可遇见解愁没有?!”
“怎么,解愁不见了么!”去尘故意吃惊道,“不曾遇见她哩!”
众人不禁愈加为解愁担心,又有粮食吃的喜悦一点没在脸上显露出来。他们纷纷眺望四处,表示这就重新寻找解愁去。但秦基业稳便说:“先不忙,再等等!”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解愁总算也回来了。众人奔了上去,一个个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解愁几乎累得要趴下,倒在秦娥怀里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