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痛哭说:“你别怪我:我过去喜欢过去尘,可他不偏偏冷落我,造成我怨恨他。”
学述见她过于难受,身子都冷着,便搂着她说:“好了,从现在的情形看,解愁死不了。”
“真的?!那杨去尘呢?!”
“去尘吮去解愁体内一部分毒,自然也中毒了,可到底救下了解愁。”
回头张望说:“你看见了,两人一块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
“你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
学述摇头说:“知道这个是因为多少念过些医书。”
晋风全然放心了,将头靠在学述并不宽广的肩膀上,不再哭了。
秦基业进一步了解事情缘故,学述如实说:“去尘想帮着我战胜强人,却因为他自己伤着胳膊,石头没投准,掷到我胳膊上,给晋风误解了。”
秦基业又问晋风:“你将杨去尘身份告知强人是何计较?”
“报仇心切,不计后果。”
秦基业道:“这是你俩的一面之词,去尘、解愁的二面之词等他俩醒来再问。”
众人轮流驮着去尘、解愁去马匹所在的牡鸡塞。
过了牡鸡塞,留驻在一片野坟中。午夜过后,众人还在守候去尘、解愁。又过了一个时辰,去尘、解愁几乎同时醒来。
当时他俩正好面对面,所以睁开眼睛便你看到我我看见你,暂时没想起这个世界还有其他人,其中的一部分正守着他俩。去尘笑了,亲着解愁道:“嘻,你没死!”
解愁说:“奴婢似乎记得公子在花园里吮吸掉奴婢身上的蛇毒。”
“不对,”去尘说,“我俩在去江南回避战乱的路上。”
解愁动情回亲他:“是的,想起来了。奴婢性命是五郎再造的。”
还是没发现四周有其他人围观。
这动人的一幕发生之初并非所有人都看见了。
最先发现的是晋风:她始终醒着,等待“仇人”去尘和“妹妹”解愁醒来。这个时刻真还给她等到了,可随即,她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却看得心跳,听得耳热。
她深受感动,于是悄然弄醒或半睡或酣睡的同伴,示意他们无声视听,尽量别去干扰他俩。但最终,他俩还是瞥见有人在看他俩的活报剧,而正在视听他俩活报剧的少年跺地的跺地,拍掌的拍掌,叫喊的叫喊。
解愁顿然红了脸,捂住眼推开去尘,懊恼道:“都叫人家看见了,好不羞人答答!”
去尘却重新搂着她,无所谓说:“死过一回的人哪顾得上羞人答答!”
解愁重新推他:“哪也得等到没人时节嘛!”
“你不是说冷得要命,要我使劲搂着你?你看看,现在我也冷了,浑身发抖呢。”
众人笑着笑着,明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