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的规矩奖善惩恶。秦娥,去树上折一条树枝,脊杖晋风二十下!要重不要轻!”
秦娥起身去了,待到回来,执着一根长长的树枝,上头带着青叶。晋风起身对秦娥说:“妹妹重一点,姐姐心里也好好受点。
”秦娥刚要带晋风走,秦基业又改了主意:“秦娥,你别去,你是女孩儿,手脚毕竟没甚气力。学述,还是你去吧:你虽是书生,但更是武士。”
学述诧异说:“我不是该当回避?”
晋风心中窃喜道:“师傅到底舍不得我吃皮肉之苦,差学述等于做做样子!”
心里这么说,但脸上却尽量不表现出来。
秦基业瞪着学述:“叫你去你便去,罗唆什么!”
学述只好从秦娥手里拿过树枝,喝晋风说:“走,找地方抽你二十鞭,看你以后还敢把这里的情况告知歹人!”晋风假装嘤嘤哭泣,随他而去。
封驭却看出其中奥妙,道:“师傅,不妥哩!”
秦基业不耐烦看着他说:“啥妥不妥的?”
封驭说:“晋风迷恋学述,学述也爱慕晋风。你叫学述去脊杖晋风,不等于给他俩杨去尘、解愁昨日夜里那种你搂我抱的机会了么?”
去尘正好就在封驭边上,狠狠扯着他的一只手道:“好嘛,我在你边上你都这么说我,真不知我不在你怎么说我呢!”
封驭这才发现刚才忘记去尘就在身边,于是吓得噤若寒蝉。
稍等了等,树林子那边传来一声声动静,应该是学述脊杖晋风造成的。
稍顷,动静不见了,晋风回来了,众人望见她背后有血印,都透出衣衫来了。
秦基业诧异,问跟着回来的学述道:“为何用这么大的气力?师傅叫你去是让你……”
晋风抢先说:“是我逼令他使大劲的。我不想叫他徇私舞弊,再说他来脊杖我,再疼也是痒哩!”
众少年哄然大笑,而秦娥等女孩儿拿裹创去僻静处药替晋风敷上。
连去尘都埋怨学述道:“你啊,只会看书,不懂风情,居然没抓住师傅给你的大好机会!”
敢斗插嘴说:“这是个忍人,翻脸不认人的忍人!”
学述却正色说:“晋风不想叫我成为徇私舞弊之人,我也不想成为。”
秦基业道:“学述啊,原来是师傅我不对,不该徇私枉法。主要因为师傅也有个闺女,未免对犯错的闺女心慈手软。”
封驭斗胆问:“哪天秦娥若是也犯了错,师傅如何处置?是你亲自动手,还是交付敢斗脊杖?”
“真有那么一天,我交给你处置,着实打她,师傅一点不心疼。”
封驭吓得咋舌吐,说:“不敢:师傅父女是本行伍里最最厉害的两个,双双掌管生杀予夺大权,我还想成为老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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