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还富余若干力道,但绝不是旷量。
为此,秦基业用双手按着他肥厚的肩头说:“谢大郎,这几箭你若射中贼兵的木楼,又射在叛军够不着的位置,便一举破了李猪儿的木城战,便救了杨去尘,便救了这山上的黎民,便救了师傅和你的这些异姓兄妹,一句话:等于又从雷公处搬来了火药雷!”
“俺的好师傅,”宝卷脸色大变说,“十万火急的这一箭为何你老人家不亲自去射?!”
秦基业苦笑道:“师傅手上也没多少气力了,怕是白白浪费了反败为胜的机会!”
“妈呀,我要是射不中,不就成了屠城的罪人了!”
丹歌见他惊恐无状,忽然紧握他青筋绽放的胳膊,笑着说:“大郎啊,你信不信你的这双手就要建下奇勋伟业了?!”
宝卷正色说:“那……好吧我试试!”
“只有三次机会,”丹歌说,“一次都不能浪费,所以等于只有一次机会。”
说到这里,回头专门看木城道:“那怪物太高太大太厚,射中一箭,一是烧不了那么快,二是有可能给贼兵拔去扔掉,所以务必箭无虚发,箭箭中的!”
“好吧,我努力射,一定叫全部射中了!”因身负巨大压力,宝卷说时不知觉掉了泪。
秦基业从猪瘦手中拿来打火石,亲自点燃三支箭,郑重其事把第一支交给丹歌,再由她亲手交给宝卷。
宝卷便扯弓如满月,放箭似流星,只见一团小火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着木城中央贼兵伸手也够不着的地方,犹如一朵盛开的黄花。
第二箭第三箭也全都中的,但方位一是中部,一为下部,也都是贼兵够不着的地方,力度大到贼兵用箭去射都射不下去。于是木城起火了,因为干燥,转眼就变成熊熊大火。
见此情形,谯楼上的弓弩手哇哇叫着夺路而跑,而石堡寨里的众百姓又喊叫开来:“好了好了,雷公又来救急了!”
“雷公又来使最新的花样雷了!”
“也是火药雷,最新的!”
“火药雷,雷公差,劈得贼兵遍地睡!”
这一阵火这一阵喊,叫山脚下刚重新支起云梯的贼兵敢死队都退了,潮水似的向后翻涌。
话说木楼起了熊熊大火,上头来不及撤离的贼兵烧得惊恐万状,踩死和撞翻更多的同伴。
多亏一个贼兵头目危急关头掣着佩刀,砍翻夺路而走的手下,而后截开裤子,伸出手拿行货,晃动着命令贼兵道:“一同**灭了火,就当下了一场臊烘烘的及时雨!”
这么一说,其余贼兵都笑出了声,齐臻臻解裤**。石堡寨里的百姓望见了无不骇然,女人之中的姑娘都骂出声,骂着的同时纷纷转身回避看。
少年之中的姑娘家,翻雨和秦娥、晋风都猛然别转脸去,既好笑又好气,而被迫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