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盼低着头弯着腰跑过去,看着那个一声黑袍的男子——
宽松的版型明显可以看出来这身衣服不是用来“战斗”,而他胸前佩戴的项链上面雕刻的符号则象征着他“牧师”的身份。
“就是他?”
“是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那位牧师先生现在正在痛苦的捂住他的大腿,不断的有暗红色的血液从那里流出,染红了地面上的一大片,也让空气中染上了一抹腥味。
陈舟盼走过去,稍微抬起来了他的手——
森森白骨直接刺破了他的皮肤,那尖锐的尖端带着骨髓正在流下一滴一滴的血液。
“那么……多久了……”
陈舟盼一边说着一边从蹲在自己身旁的人腰间拿出了一把小刀,将牧师的袍子割成一段布条。仔细观察了一下,随后在膝盖的上方紧紧的绑死。
“应该有好几个小时了……”
“还好,还不至于神经坏死。”
看着明显减缓的血滴,陈舟盼皱起了眉头。
“这是枪伤?!”
虽然自己之前根本没有见过,但是那独特的伤口确实可以让人一眼看出是枪伤。
“是……”
自己下意识的看向那群“爪哇”人,天知道他们那要靠护身符随缘的枪法是怎么刚好打到这个可怜的牧师身上的。
“腿还能保住吗?”
“嘶——”
陈舟盼此时只能倒吸一口气来以此表示自己的心情。
“你的个魂淡要是保不住我弟弟的腿,你的腿也别想要了!”
领头的那人对着自己咆哮着,眼睛死死的注视着正在混战的五人。
“都给我把火力压上!不要给对面支援的时间!”
那人怒吼着,似乎在为混战的五人打掩护。
“陈先生,呃……可能……主教是……认真的……”
大汉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让人后背一凉的话语。
等……等等!主教?!
“你刚刚说主教?!”
“是的,哺育之母的主教。”
大汉点了点头,但是似乎对陈舟盼刚刚的提问感到不满。
“但是‘圣战’期间,我们是禁止直呼教会其名的。”
你管这叫圣战?!给我向远东十字军道歉啊喂!这种一个描边一个喝酒的小混混火并叫圣战?!
算了算了……这个不是自己应该管的……
“那个,我需要一个钳子。”
“钳子吗?我知道了。”
大汉招呼着其中一个小喽喽去找钳子,自己则是对着陈舟盼说道:
“对面那群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