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一旁,宇文泰端着茯苓汤碗正在给茯苓汤吹气降温;
见她醒来,不由得面露欣喜之色,道:“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
萧东奇的脸上、身上像是被汗浸过一样,头发梢都是湿的;
她脸上的恐怖犹自存在她的眼神里,她看着宇文泰,宇文泰将碗放下,去给她取了一条毛巾。
萧东奇并没有接毛巾,却扑进他的怀里,她的娇躯还在微微的发抖,沉浸在方才那个噩梦的恐惧之中;
宇文泰很久很久就幻想着能抱着她的娇躯,能细细的体会她身子的幽香;
他曾经幻想这一刻是何等激动、色授魂与;
但这一刻,他心中竟没有丝毫之前所幻想的那些感觉,有的却只是一种保护感、责任感;
他其实喜欢萧东奇的这种弱小,也喜欢萧东奇的那种难以征服的不羁、坚定;
他的手隔了良久才拥住了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像是安慰孩子一般道:“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萧东奇犹自惴惴不安,有点惴惴不安:“黑獭,别走。”
宇文泰道:“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
他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端过茯苓汤;
道:“我瞧你惊吓的厉害,特意吩咐店家去药房给你抓了一些安神补脑的中药,这汤药里有茯苓、朱砂、远志;”
“药房的掌柜说这汤药最适宜于安神、镇静,你喝了便不会再做噩梦了。”
萧东奇在他怀中摇了摇头,不肯喝。
她这一刻柔弱得像个小女人,再美的女人、再坚强的女性都有这种柔弱的时候。
宇文泰道:“你放心啦,这汤是用一只老母鸡炖的,还加了不少香料,才不苦,很好喝,乖,听话,喝一点。”
萧东奇拗不过,道:“好。”
他举起碗喂她喝,她温顺的、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凶巴巴,那样得意,她很温顺的喝着;
多年以后,宇文泰还记得这一幕,还记得她忽然的温顺,是如何的具有惊心动魄的美,美的令宇文泰几乎无法自持。
这一刹那,他有一种感觉,像是找到了他自己的夙世因缘一般;
这一刻,他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她这样的柔软就是她一辈子在追寻的东西。
萧东奇喝了一多半,然后用手绢擦了擦口,宇文泰又给她取来了铜镜、眉笔、粉黛;
但她还是想休息;
可是却又不敢入睡;
她开始絮絮的与宇文泰说她的梦,说到梦中的骸骨,说到梦中曾经有人提及的宝藏;
宇文泰淡淡的听着;
萧东奇道:“黑獭,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些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