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不及她们的那位神仙姐姐专注于案件;这时听宇文泰所言,心中不服;
一个女子上前道:“哟,我长孙无尘还从没瞧见过仵作都没学过、做过的人敢来破案的;”
另一个女子也笑道:“我长孙落雪也没有听说过;”
两人话音未落,只听得那个神仙姐姐轻轻咳嗽了一声,也没说话,这姐妹俩便乖乖的溜了回去,再也不吭一声,相互吐了吐舌头;
萧东奇冷笑一声道:“好威风。”
那神仙姐姐也不与萧东奇计较;与姚僧垣道:“凶嫌之中恐有人使用的是百姓的普通割草刀;”
“有一具尸身后心创口极小,胸前,刀刃出后又有收缩,定是割草刀;”
姚僧垣自己是名医,寻常也医疗过各种创伤,虽未仵作,但是对于杀伤、内伤等伤痕学的知识也是颇通一些,闻言不由点头。
道:“姑娘好细致。”
那神仙姐姐道:“可以命县里布置下去,逐一排查;速度要快,最好是即日严禁,割草刀若杀人,必有血腥;”
宇文泰也不听了,心中对那神仙姐姐的工作态度虽然甚是敬佩,但想如果照此稽查,建康县多少百姓的割刀都得搜剿?
即便查出中有血迹的?
难保不是人家自己割伤,但是县里的官员只要立功,一旦发现割刀有血腥,势必大刑伺候,说不定便有冤狱;
他脑海之中已经有一个很好的破案之法,只是在大梁他人微言轻,别人未必肯听;
当下,走到姚僧垣身旁,仓啷一声抽出定秦剑一半,他料想姚僧垣身为宫廷御医,必定见多识广,定知此剑不凡;
姚僧垣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去,目中神色大异;
旁边那位神仙姐姐似是也心有所动,目光锐利,朝着宇文泰的定秦剑瞧了一眼;
姚僧垣的神色立时变得恭敬多矣,拱手一揖道:“这位兄台,不知阁下此剑从何得来?”
宇文泰笑笑,道:“山中宰相陶弘景老先生与在下一见,聊以相赠;”
山中宰相是陶弘景在大梁博得的美誉,整个大梁无人不知;大梁皇帝萧衍凡有大事不决,都要写信咨询陶弘景;
一月之中常有数信;此事人尽皆知;
宇文泰这个穿越者甚至听说一种说法:“若陶弘景不死,大梁也许不会亡;”
陶弘景甚至写诗预言了日后的侯景之乱,诗云:“夷甫任散诞,平叔坐论空。岂悟昭阳殿,遂作单于宫?”
后来羯族领袖侯景果然在大梁的昭阳殿中称帝;
后世都说陶弘景功参造化,不愧是茅山祖师,已能知过去未来,可惜的是,大梁皇帝萧衍竟未能悟;
以陶弘景当日在南朝的声名,已达到与达摩大师在少林寺的声名一般;不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