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那我也是,我也是宣武四年出生的,我属蛇。”
宇文泰微微一笑,道:“我也属蛇。”
萧东奇在一旁笑道:“这么说来,你们俩好有缘分啊,都属蛇,都是北人,如今都在江南,都在一个酒桌上!”
杨忠哈哈一笑,道:“正是,正是!”
他心情畅快,当下也拍了一坛酒,仰脖便饮,饮了一半,他忽然停下来,脸上现出惭愧之色;
过了半晌,嗫嚅道:“按说你们才来江南,我在江南已经呆了五年,今天该我做东,但我实在是.....囊中羞涩得紧。”
宇文泰笑道:“杨兄说哪里话来,杨兄今日拔刀相助,我夫妇俩还要你会账,那说的过去么?尽管敞开喝,今天都是我的;”
杨忠也不客气,道:“好,兄弟今天交了兄台这个朋友,一醉方休。”
当下仰起脖子,轱辘轱辘,一饮而尽,举动做派豪气干云。
他喝完,用袖子抹了抹嘴,道:“宇文兄,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宇文泰道:“但说无妨。”
杨忠道:“方才宇文兄说有路子助我从军,不知宇文兄是隶属太原王帐下哪位将军?”
宇文泰道:“在下隶属于尔朱荣帐下贺拔岳前锋都督所部。”
杨忠虽然流落江南,但是这最近一年来,尔朱荣的大名垂宇宙,因此高欢、贺拔岳、贺拔胜、窦泰这些骁将的名字早已经传遍大江南北;
听闻宇文泰是贺拔岳麾下,杨忠不由大喜;心想原来他是贺拔都督帐下,难怪说有路子可以让我从军,当下心中更是确信无疑,纳头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