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这么详细,他怕招架不住,当下还是老老实实的摇头。
元天穆道:“你既然没有亲眼看见那个姓胡的从书房里盗信,怎么能证明他不是自己撰写了一封信偷偷交给你,然后让你们怀疑到我头上?”
彭乐回答不上来了。
元天穆这时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不由得咄咄逼人:“我若写信给杨昱要陷害你们,这信如果绝密,杨昱怎的没有看信,还让那个姓胡的给盗了?你不觉得于理不合么?”
彭乐越发不能解释:“末将....末将不知道。”
元天穆紧接着又道:“这封绝密的信函,你的那个胡兄弟为什么又要交给你呢?”
“按照常理,陈庆之既然与杨昱沟通,那个姓胡的做接头人,能够出入杨昱卧内,杨昱绝密信件丢失,极有可能会怀疑到他头上,他为何要甘愿冒此暴露身份的大险呢?”
彭乐嗫嚅着完全回答不上来,这时,他的脑袋上开始冒汗.......
尔朱兆这时也觉得有些问题了,道:“说。”
彭乐的脸上冷汗涔涔而下,道:“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他认为这封信不可能是陈庆之写给杨昱的,因为陈庆之有他在联系,所以他认为这封信涉及我军,所以交给我。”
元天穆叹了口气,道:“他为何不拆开看看,然后告诉你内容呢?他完全可以拆开看看,然后告诉你信里面的内容,并不需要把那封信交给你带回给尔朱将军的。”
彭乐这时脑海中已经十分混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